說到底柳氏怎麼樣,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哪怕柳家全部睡大街了,她也只是會給點救助金,不多,能活就行。

“知道了。”

如今柳天祥好像只有她這麼一個指望了,她若是不幫,想必柳氏就真的毀了。

她既不期待,也不憐憫。

柳天祥自作自受的事,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好好好,那爸爸就不打擾你了,乖女兒啊,你記得快一點,最好能在明天就把錢給爸爸,爸爸可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啊,以後柳氏也就是你的。”

這些話她已經聽了好幾遍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只有她一個女兒?柳天祥怕是健忘了。

有些諷刺地問道:“柳夢樂不是您的女兒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沒有再說話,她正準備結束通話時,只聽柳天祥道:“那種野種算不得柳家人,爸爸只認你這一個女兒。”

叫自己的孩子叫野種,想必也只有柳天祥了吧。

“好了,不想說了,掛了吧。”

滴的一聲後,她從耳旁放下電話。

一轉身,眼前視野一黑,撞進了一個懷抱。

這不用想她就知道是沈南蕭,因為這熟悉安心的氣味,只有他有。

她突然身子一癱,懶懨懨地說道:“沈南蕭,你嚇壞我了。”

“是柳伯父給你打的電話?”男人撫摸著她的頭髮,問得很隨意。

她點了點頭:“對啊,找我要錢。”

說罷揚起臉,衝他笑道:“但我不給。”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