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看看四周,微微一笑:“我們比一把,看誰找的地方更舒服。”

“好,比就比。不過,要有點彩頭才好。”葉萱兒盯著秦松,“賭什麼?”

秦松笑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警察局裡一片忙碌。

這一次王世雄是憋著一股氣,安怡睿更是不眠不休的翻找白馬寺附近的攝像頭,尋找著那些搶劫者的蹤跡。

從監控中,安怡睿發現,司馬無用從頭到尾都沒有直接參與到搶劫案中。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起銀行搶劫案就是司馬無用策劃的,但是卻因為沒有證據,不能將他正式列為嫌疑人。

好在司馬無用已經觸發了報警,追捕組可以全面追捕他。

只要抓到他,就能挽回面子。

至於司馬無用搶劫銀行的其他的幾個幫手,安怡睿透過監控,發現了一絲蹤跡。

“王哥,好像有人黑吃黑。”安怡睿一眼就認出了秦松。

雖然他戴著面具,但是經過跟秦松直接交過手的安怡睿早就認出了秦松走路的特點。

安怡睿的電眼不僅僅體現在眼光毒辣,更體現在她能透過體態、步伐和小動作判斷出一個人。

“你看,秦松和這個女人黑吃黑,劫走了一部分被搶劫的現金。”安怡睿將白馬寺農行後面的一個攝像頭調出來說道。

這個攝像頭距離很遠,看不出細節,但是人的體態特徵還是能分辨出來。

“就是秦松,另外這個應該是葉萱兒。”王世雄皺起眉頭,“看來,秦松也發現了司馬無用的計謀,所以來了個黑吃黑,將銀行的錢劫走了一部分。”

安怡睿有些疑惑的問道:“既然秦松識破了司馬無用的計劃,為什麼第一次還要去銀行搶劫呢?”

王世雄轉頭盯著安怡睿,目光中帶有一絲戲謔:“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問題。第一次搶劫的時候,秦松肯定不知情。電視臺也封鎖了直播,他不可能從其他的渠道得到更多的資訊,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說說,你跟秦松糾纏的時候,跟他說了些什麼?”

安怡睿有些心虛。

王世雄不愧是神探,推理能力一流。

一下子就把問題的癥結給找到了。

安怡睿臉微微的有些紅,她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當時抓住他的時候,只是說了司馬無用的那首不倫不類的詩而已。”

王世雄追問道:“沒有透露更多的資訊了?”

“沒有。”安怡睿趕緊搖頭,“他是逃犯,我是警察,我怎麼可能告訴他更多的資訊?”

王世雄打趣道:“他也單身。”

安怡睿頓時臉變得更紅了。

王世雄顯然從農行的監控上發現了自己和秦松的交手過程。

自己確實犯了錯誤,讓秦松得到了逃跑的機會。

王世雄也不再逗弄安怡睿了,他往回走了幾步,又扭頭看看安怡睿:“秦松知道線索後,最多也才一個小時,就破解了這首詩文的真正含義,看來,他比我們更瞭解司馬無用啊。”

安怡睿也點點頭:“我們研究了一夜都沒有他一個小時研究的透,這個傢伙,還真的很聰明啊。”

王世雄不再討論這個問題了:“發現其他錢款的去向沒有?”

安怡睿說道:“司馬無用一共安排了兩個接應點。銀行裡面的三個人各自帶著錢去了不同的方向。秦松劫走的是櫃檯裡面的錢,而拿槍的和流浪漢揹著從金庫裡搶到的錢去了左側的一條小巷子。這裡還有一個人接應,而這個接應的人,我已經分析出來了,是在大路上故意製造車禍,將道路堵死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