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之嗔笑,隨處都能遇到桃花,

細品之後發現不對勁之處,多一個女朋友……

白夜揉著宛之的頭髮,柔軟順滑的觸感,連發梢都能感覺到白夜的愉悅。

這…摸頭殺…

宛之默默將白夜的手拿下來,臉上的表情慢慢黯淡。

不經意間撇到空空如也的手,她緊張的抬起雙手反覆翻看,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她慌得說不出話來,在教堂裡到處尋找。

“就那麼重要嗎?”宛之蹲在展櫃旁,抬頭觀察白夜的樣子。

憂傷的神色一秒消失,宛之眨眨眼。

“太貴了,拿去賣了還能換點錢。”

她赤裸裸的來,在這裡沒有姓名,沒有身份,連一分錢也沒有。

這個理由似乎也很合情合理。

白夜沒有回應,找來管理人員調取監控,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

她好像在進入教堂裡,手上就沒有戴著戒指。

“要不回家找找,是不是放在家裡?”

宛之搖頭,不可能,雖然戒圈大了,

她連割腕都帶著它去死,怎麼會把它脫下來。

她失落的從教堂裡走出來,像丟了魂魄。

戒指丟失,以她現在的身份,連報警都不敢。

白夜在身旁默默的陪伴宛之向前走,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廣場,

廣場上有許多擺放著畫板,畫畫的人。

她停在其中,突然對白夜說:

“我也來這裡畫畫好不好。”

白夜睜大眼睛,放慢動作點頭。

“好,也是表達內心的一種方式。”

只要她願意改變,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白夜帶宛之買了一堆畫畫專用的工具,她暫時找到了發洩情緒的方式。

她畫畫,他每天作陪在旁看她畫。

白夜看著她畫的主題,灰暗的色調,本應該是充滿新生的胚胎,

在她的世界裡,卻一片死氣。

她一副一副的畫著,只畫著這一個主題——紀念死去的生命。

白夜將宛之的畫拍給心理醫生看,

給出的分析就是她目前所有的心結都來自於那個未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