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都在幫宛之,而最應該站出來的人,他現在卻在家裡閉門不見。

蕭夏和吳佩狄在外面喉嚨都喊破了,也叫不醒那個在裡面裝睡的人。

在他們決定放棄的時候,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在不遠處響起。

男子下了車,頭髮整理得有型乾淨,身體倚靠著車門邊。

抬手勾著蕭夏和吳佩狄、張子義三人,收到金城淼的訊號後,幾人走出趙熙振的巢穴。

這縮頭烏龜,不見也罷!

“怎麼樣?”

金城淼從三人失望的神色中料到了結果。

他撥通了電話號碼,眼睛盯著不遠處趙熙振的那棟房子。

“她流產了,在看守所裡用筆戳到脖子上的動脈,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現在不是你避而不見,晚了,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她,和你的孩子。”

金城淼對著電話說了三兩句話就果斷掛掉電話,對著楞住著三個人帥氣的說一句:

“上車。”

三個人坐在汽車後排座上,這是兵行險招,劍走偏鋒?

趙熙振真的會因此改變主意,去見宛之?

金城淼顯得非常自信,他知道趙熙振一直在背後關注著宛之的動向。

不是不想見,而是不敢見。

一面親人,一面愛人,

他也躲了那麼些時日,該逼他做個決斷。

還在睡夢中的金城淼被趙熙振的電話吵醒。

他慵懶的按下接聽鍵,等待著對方說話。

“幫我安排吧……”

金城淼睜開眼睛。

9月1日 10:00AM

距離事發整整33天,趙熙振坐在了獨立會談室的房間,

宛之帶著手銬腳銬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的眼神淡淡的,靜默的坐在桌前,

臉頰微微凹陷,看得出他的狀態並不好。

宛之莞爾一笑,坐在了他的對面,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沒有錄音,沒有監控,他們想說什麼,在這一次會談中,可以暢所欲言。

趙熙振將戒盒推給她,宛之拿起來看,戒圈內是鐳射雕刻的字母,

是他的名字縮寫,那麼,屬於他的那枚戒指,

裡面雕刻的字母應該是她的名字吧。

宛之看著手中的戒指,戒託上鑲嵌的鴿血紅寶石,足足有25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