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之轉過身,拉起褲子。這個點除了看護也不會有人來了。

“你手機給我。”宛之伸出手。

護工阿姨捂緊口袋,“我沒有。”

“太假了吧你,沒有你捂那麼緊!”

“沒有,沒有,沒有。”

說完,還直接走掉了。

嘿,我這暴脾氣!我現在能走會跳,想打個電話還搞不定?

宛之開啟房門走出去,一條腿剛跨出門,幾聲整齊的問好響起。

“錢小姐,你好!”

宛之嚇得半死,剛經歷一場扎針酷刑,她再也經不起嚇了。

三個西裝革履的黑衣男子守在她的病房門口,這是作甚?

監視?禁足?保護?

宛之試探的向前走兩步,看黑衣人的反應,三個人像雕塑作品,站著一動不動。

行!愛站著就站著吧,怎麼覺得左邊這個大哥有點眼熟?

想起來了,跟趙熙振第一次見面,就是他站在電梯裡給趙熙振鞠躬。

宛之左轉立正,向他敬禮!

“大哥,可否借你手機一用?”

大哥毫無反應。

“錢小姐,趙總吩咐讓你好好休息,他忙完了就會來看你。”

“他都忙了2個月了,就是坐月子也該出山了。”

幾位大哥不再說話,真是跟趙熙振一個樣,高冷不理人。

她找別人借不行嗎?哼~

走到護士站,宛之向幾位護士小姐姐借電話,全都被拒了。

宛之把整層樓的病房全都走了個遍,病房裡的人都像看瘟神一樣躲著她。

宛之身體剛剛有所恢復,實在走不動了。護工將她押送回病房。

沒想到,在21世紀的今天,人民民主的時代,還有人屈服於趙熙振的淫威。

他到底囑咐了多少人,就那麼不想聯絡她。

宛之只能等爸爸下班過來,強烈要求歸還她手機。

護工把晚餐端進來,又是魚湯,青菜,彩椒炒蝦仁玉米。她想吃火鍋…

爸爸終於來了,宛之頂著喪喪的一張臉,向爸爸討要手機。

“爸,你就還給我吧!我不跟趙熙振聯絡,我也得有自己的社交圈呀。”

錢爸爸:“等你出院了,我再給你。現在,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醫院。”

宛之重重的將自己摔回床上。

第二天,宛之又跑到樓下科室挨個問。又是被趙熙振封口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