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找個人暗中跟著我就行了,你也留在府裡。”

“我也留在府裡?”

墨一聽到後驚呆了,他不跟著的話,那真遇到危險怎麼辦,誰來保護他。

“可是主子,這········”

不等他說完,白墨禹就沉下臉來:

“現在敵暗我明,你不留在府裡,難道我留下。”

“是,屬下遵命。”

沒多久,墨一就找來了馬車,這是他們府裡那些下人出門辦事用的,而且他還找了個武功除了他們墨字輩裡最好的人來做車伕。

把自家主子扶上馬車後,墨一不放心,又叫了個心細的人在後面跟著保護。

白墨禹看到都是一些生面孔,所以見他這樣安排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臨行前:

“等我走後,你去和吳副將軍說一聲,叫他不必擔心,更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蹤,有什麼事我回來再說。”

“是,屬下遵命。”

“還有,傳信讓墨二他們也不要閒著,附近幾個府城都要給我仔細的找,務必找到丫頭她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屬下一定命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請主子放心。”

一切安排好,白墨禹就叫東一出發了。

他以前聽小丫頭說過,特別喜歡這北方下雪的時候,所以他想親自己去附近的一些村莊找找看,而且他也想出去走走,這幕後之人沒有找到,他心中實屬有點不安心,他想趁這次外出機會,看看是否能引出那人。

可是一連好幾天過去了,白墨禹他們在京都方圓內找了一遍,可結果還是依然毫無所獲。

不得已他們又加大了範圍,依然沒有蹤影,下過雪的北方天氣寒冷,離過年只有一個月左右了,正是天寒地凍的時節,走了一天腳上的鞋子都被雪浸溼,就連馬兒都被凍的不願再往前行走了。

而此時的陸瑤正坐在炕上看著大丫二丫他們用買來的棉花和布料縫製著新的棉衣棉褲,用來禦寒。

陸瑤啥也不幹就靠坐在牆邊看著她們幹活,看著她裁剪布料,一層一層的加棉絮,橫縫豎納飛針走線,不由得感慨道:

“大丫你們的手還真是巧啊。”

大丫把針在頭頂抹了一下,羞澀一笑:

“也不是,我從小就跟著我娘她們學做活了,沒事的時候家裡的針線活都是我們做的,偶爾還能給別人做點或者到鎮上布莊接點活賺幾個銅板。”

她低頭縫著,一邊繼續說道:

“其實很多女孩兒家都是打小就學做針線的,不然長大了不好嫁人。”

“這樣啊,我以前家裡堂姐妹她們也早早的學了,可是我那個不負責任的爹孃,每天天不亮就叫我和小軒起來幹活,這些女紅啥的,卻從來沒叫我學過。”

陸瑤不以為意,可能生活的時代背景不同吧,這個時候的女人沒有什麼出路,只能指著嫁人來過日子了。

她也不是不想學,只不過原主小時候被迫做各種家務活,根本沒學過這個。

她一個連飯都沒的吃的人,更不可能讓她閒下來擺弄針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