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菲說出了killer的問題。

葉澤也感同身受。

「不瞞你說,我們從小組賽打到現在,遇到的對手實力真的不是特別強,今天晚上打到第二局的時候,真的很累,就和你說的情況一模一樣。」

蔣雨菲道:「這一切都還是要看你自己的選擇,畢竟從killer建隊開始就是以你為核心,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一點都沒有改變,你們晉級八強之後,接下來的比賽將要面對更加強大的對手,這對你們來說也許是一個機會。」

蔣雨菲這麼一說之後,葉澤也想通了很多東西,自己以後要加強和隊友的溝通,不能讓自己全把資源吃了,然後讓隊友跟著自己在後面打醬油。

「你還不走嗎?」

葉澤問。

蔣雨菲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我很累啊,我的酒店離這裡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再說了,我把程奇送回來的時候,就讓司機回去了,你想讓我走路回去嗎?」

「我可以給你提供運動鞋和羽絨服。」

葉澤嘿嘿一笑。

蔣雨菲張開雙手,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了葉澤的面前,很嫵媚地朝他看了一眼,勾了勾手指,「今晚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葉澤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羽絨服扔了過去直接蓋住了蔣雨菲的上半身,「生活自理,再見。」

房間裡只留下了蔣雨菲一個人。

蔣雨菲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羽絨服,嘴角得意地上揚,葉澤離開之後,她才細細打量起男人的房間。

葉澤的房間可能是全隊最大的,還帶了一個獨立的陽臺,房間很寬敞,靠窗戶的位置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些水果和零食,床頭櫃收拾地很乾淨,蔣雨菲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就睡了過去。

……

‘咚咚咚。“

「誰啊。」

程奇一開啟門,看著葉澤站在門前。

「葉哥,蔣雨菲走了?」

「還在我房間。」

「那你……」

程奇的眼神突然變得不正經。

「跟你聊聊。」

「明明就是來找地方睡覺的,幹嘛說的這麼高大尚啊,我差點都感動哭了。」

葉澤衝了個澡,大家都是幾年的隊友了,程奇也沒有感覺到彆扭,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新的被子鋪在了床上,而他睡到了另外一側,給葉澤讓出來了一個位置。

「一直以來,你的壓力是不是都太大了?」

葉澤問。

「哪有你想的這麼嚴重啊,今天若不是教練指出來我們團隊的問題,我都沒感覺到原來我們還隱藏著這麼可怕的地方。」

「葉哥,你不要有壓力,我早就已經習慣了,只要我們的比賽能贏,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葉澤心裡一直都很沉重,「可我們不做改變的話,接下來的比賽可能會難贏下來,我剛才和蔣雨菲也聊了一下,就連她都看出來了我們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