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緣遠弱弱出聲道:“你都這語氣了,我怎麼敢讓你找到啊!”

“呵,你幹出這樣的混賬事,還想要我對你好言相對嗎?”

範落陰冷的聲音讓陸緣遠猛地打了個寒顫,他也自覺有愧,低聲下氣道:“不敢!你想怎樣?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沉默許久,範落緩緩出聲:“幫我照顧好她!”

“這不合適!”陸緣遠忙是拒絕,“我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挖人牆角這種事從來不幹!”

“???你還想撬我牆角?我弄不死你!”

範落當即激動道,他氣噎一陣,“我說的是用你的影響力關照她,別讓她受了委屈。”

“哦哦,原來如此,嚇到我了!”陸緣遠有點小慶幸。

範落沉默片刻,猶猶豫豫說道:“還有,我跟她、什麼、也沒發生。”

“叮、哐、咔……”陸緣遠那邊一陣異聲,這是驚得通訊器都沒拿穩:

“進去一晚上你跟我說什麼沒發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吃幹抹淨就不認賬,哼,我算是看錯你了。”

聽起來陸緣遠真的不屑這種行為。

“輪得到你譴責我嗎?”

範落語氣不善道,“誰也沒資格譴責我!”

除了她!範落暗暗補了一句。

“我跟她什麼都沒發生,知道嗎?”

這一句話幾乎是一字一頓的!

“知、知道了!”

陸緣遠聽出了範落的真誠,震驚得合不攏嘴,那種狀態下,又是一強一弱,寡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晚上,竟然什麼都沒發生,這、這何止是鋼鐵直男,簡直是鍊金(最硬的金屬)直男啊!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陸緣遠嘴欠道:“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隱疾啊?難道已經嚴重到血杯都起不了作用?”

“別灰心,血杯治不了,咱們還可以找別的怪道物品,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有一樣怪道能令七十老漢枯木逢春的……”

“你究竟在哪?”

範落怒氣已經滿溢,如果陸緣遠站在他面前,他非要讓這貨感受一下什麼是燎原之怒!

陸緣遠立馬慫了:“陸緣遠已死,有事請燒紙!”

範落怒道:“我只想把你骨灰都揚了!有本事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消消氣,別忘了你還有事拜託我呢!”

陸緣遠笑著道:“不開玩笑了,我幫了你的忙,那你是不是也要幫我一點小忙?”

範落冷語道:“你還敢借機威脅我?”

“這怎麼能算威脅呢。”

陸緣遠好整以暇道:“你要知道,我們關係雖然不錯,但我也不能給你白辦事啊。”

範落威脅道:“我可以免費給你辦白事!”

“哎,你呀你,既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陸緣遠突然話鋒一轉:“啊,我這裡剛好查到了嫂子的一些資料,她貌似遇上了麻煩!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你嫂子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範落皺眉道,“你別給我岔開話題!”

陸緣遠微頓一下道:“我說的嫂子是白芊啊!”

範落思索一下,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白芊又是誰?”

“......”

陸緣遠隔著通訊器都透出了無奈:“我現在有點相信你們什麼都沒發生了。

跟你共處一室的那位,就是白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