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的通訊失聯,地面的人肯定注意到異常了。

所以,這裡就是一個陪獅獸捉迷藏的遊戲。

比的是誰能藏到最後不被暗月獅找到,等到有人救援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當然,這只是大部分人的一廂情願而已。

那隻獅獸如果真的有很高的智慧,那、是不是已經將這裡的人心理都摸透了?

是不是它已經想好了退路?或是它根本無懼?

身上還與怪道產生糾纏,實在無法預測它會有什麼動作。

這隻獅獸絕對要比所有人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範落可不想坐以待斃,只靠等待救援,把希望安放在別人身上這種事,他早就放棄了。

陸緣遠問道:“那我們跟上去嗎?”

“跟......”

正當範落想要確定時,眼角餘光落在八角角鬥場崩塌那一角,有人出來了。

幾個穿鬥獸場工作服的安保扶著薛老闆出來了,他們渾身狼狽,都受了傷的樣子。

範落猶豫了會,還是決定跟薛老闆碰一碰面:“你帶我過去跟薛老闆聊一聊。”

陸緣遠點頭說好。

剛一接近,那幾個安保就把槍抬起來對準兩人:“別動!”

“等等,我是陸緣遠,我想跟你們老闆聊一聊。”

“我們老闆現在暈過去了。”一安保說道,“還請陸少你離遠點。”

“幹嘛幹嘛啊,我又沒惡意。”

被槍指著的陸緣遠臉色不好:“你們老闆對我都得好聲好氣說話,你注意點啊。”

“你管這叫沒惡意?”那安保目光落在範落臉上。

陸緣遠視線隨著對方眼睛的角度作了偏移,卻看到範落一張苦大仇深的臉。

“臥槽,你想幹嘛?”

陸緣遠趕緊攔了攔範落的身形,生怕他下一刻就衝動,以肉身硬抗人家的機槍,然後把兩人都搭進去。

“撒手撒手。”範落開啟陸緣遠的手,“我沒事,我只是有點臉部肌肉不受控制,偶爾就控制不住自己。”

其實吧,他是為了防止意外,把自己的惡意值調高了,隨時準備動用惡意手套,這才顯得一臉“憤慨”。

“你這是病,得治!”陸緣遠很嚴肅說道。

“我們沒武器,對你們不會有威脅。”範落板著臉道。

安保那幾人是滿臉不信。

範落繼續道:“唔...至少威脅不大。”

這點那些安保們是認同的,畢竟手裡有槍,心底不慌,如臨大敵的表情倒是舒緩一點。

範落說道:“別糾結我的表情了,我想跟你們交換一點資訊。

你們應該是剛擺脫困境,對外面的情況不太熟悉吧。

那隻暗月獅已經在這裡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