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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這一天,於老讓於寒光給玖兮家送過來了很多的年貨。

於寒光把東西搬到玖兮家的門口,就在這時,對面的門卻開啟了,走過來了一個矜貴神秘的男人。

於寒光微微露出驚訝,見對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為了表示尊重,還是向對方低頭頷首示意,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把門砰的關上。

於寒光:“……”

陳桂蘭正在廚房裡準備飯,玖兮在客廳裡招呼於寒光,其實於寒光到這裡來是玖兮沒有想到的,因為於寒光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是平常話很少,有一種不怎麼令人容易接近的感覺,也有點不善言辭或者是真的不願意講話。

玖兮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你要不要先坐下喝杯水?”

於寒光點點頭,玖兮去倒水,然後端給他。

於寒光好奇地問了一下,“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好像見到你們家對門有人,那個人臉色還有些白。”

“他生病了,剛剛你們兩個在樓道里見面了嗎?”

“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背後的門就開啟了,我以前和他沒有見過吧?否則我怎麼感覺到他好像有點不待見我的樣子。”

玖兮奇怪,“不會吧,你們好像也沒怎麼見過,不過他性格就那樣,如果接觸得多,你就會發現,他其實也很好,只是對陌生人有點高冷而已。”

於寒光他沒有在這兒坐多久,東西送到之後就離開了,陳桂蘭還想讓他留下吃飯,但是於寒光說他奉爺爺的命令,還要給其他人送東西。

陳國蘭聽到這些話之後,也沒有再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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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兮將於寒光送到門口,正準備回去的,想到於寒光提到靳玖霜的異樣,還是敲了敲對面的門。

林戚過來開的門,然後小聲地和玖兮說,“剛剛主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生氣了,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惹的事情啊。”

“就是剛剛生氣的嗎?”

“對啊,我就聽到門砰的一下,聽到聲音我就立刻出去了,當即就對上了主子那張黑沉的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門外看到了什麼。”

林戚伸長腦袋往外面一看,樓道里明明什麼也沒有,也沒有其他的人。

玖兮說我知道了。

“那你過去問問他唄,他這身體啊,可不能生大氣。”

林戚跟老媽子似的說,“這小半年好不容易補回來了一點,一頓亂生氣就又能一朝回到解放前,能問清楚還是問清楚的好,別讓他心頭憋著。”

靳玖霜一個人躺在靜室裡,閉目休憩,玖兮走過去坐下。

靳玖霜睜開眼睛,“剛剛那個人就是你的同桌,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同桌?”

玖兮:“……”

同桌就同桌,為什麼還要在前面加一個形容詞,天底下獨一無二?這不可能吧。

任何一個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一直到大學,這樣一個過程,長達數十年的求學生涯的人,怎麼可能會只有一個同桌。

但是,在與靳玖霜相一段時間之後,偶爾的聽到他說一些不同於常人的言辭,也算能很快接受。

“他是師傅的孫子,我們這一次是同桌,下學期如果要調座位的話就不是了,你不會就因為這個在這裡一個人生悶氣吧?”

靳玖霜什麼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