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勞民傷財的蓋宮殿的,又不是我,而是楊廣,哥只是一個蓋房子的包工頭。他們把這責任,也全怪到哥頭上,這是什麼道理?

就像一個人拿一把刀,殺了一個人,你不去怪拿刀殺人的人,而去怪殺人的刀,這是二貨才會幹出的蠢事。

即使沒有哥這把刀,想殺人的人,還會拿劍,拿弓,拿槍等其他的工具殺人。所以,殺人罪,讓殺人工具承擔,這是何其荒謬的事情?

說白了,就是那些沽名釣譽的清史名流,想要刷聲望和名譽,又不敢得罪楊廣那鳥人,於是就抓著我這種沒權沒勢力的軟柿子捏唄!日你仙人闆闆的!一群偽君子。你們怎麼不去彈劾將作監?

這些年來,將作監所作的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例如修新城,開鑿大運河,修離宮等等,每一樣都比哥造的罪孽大,可是,人家就是沒人彈劾他們。而我,還沒有虐待百姓呢,這就被汙衊加彈劾上了。

哎!世間的許多人啊!連畜生都不如,最少畜生不會去故意害人。

還有,什麼奇巧淫技,什麼良家婦女?你妹的,麻煩你們先去調查清楚情況再說好吧!

三維立體畫技,可是幾千年後的畫技精華。至於畫的類容嘛,雖然少兒不宜,但可是成年人的寶貝。

而且,那些畫的內容,也是一種偉大的知識,不能因為它隱晦,就覺得它淫.穢。人類沒有它,怎麼傳承下去?

再說了,好色的人,沒有那些知識,難道就會變得不好色了嗎?哥獻給楊廣的東西,只是讓過程,變得更加美好,有滋味,更加享受而已。

就像,你餓了,抓到了一條魚,想要生吃。哥教給了你怎麼烤著吃,甚至怎麼加佐料,讓它變得更好吃一些,這錯了嗎?難道哥不教你怎麼烤魚,怎麼加佐料,你就會放了那條魚,不吃它了嗎?所以,錯在要吃魚的人,而不是在於烹製魚的人身上。所以,哥這又是成了代人受過的“替罪羊”。寶寶心裡苦啊!

至於向楊廣敬獻良家婦女?

那些營妓們,是良家婦女嗎?

再說了,我那是在解救她們出水火好吧!怎麼變成了殘害?

伺候尊貴無比的皇帝,總比伺候一群隨意踐踏,任意侮辱她們的男人,要好吧!

至於長孫素素,哎,怎麼說呢? 對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事業,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敵對勢力,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狠厲;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所以,不是我無情,而是,等等,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既然我要不到楊媛媛,那麼可以討要長孫素素啊!

那妮子,可是牛人一個,歷史上排得上號的傑出賢內助。既然楊廣搞不定,那麼我現在何不趁機,將她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呢?反正不能留給未來的李世民。

想到這裡,我放下奏摺,對楊廣道:“舅父,您可是金口玉言,所以,您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聞言,楊廣笑道:“狡猾的小鬼頭,你說的是指舅父的哪句話?”

我賊笑道:“舅父要送我美女的話。”

楊廣笑道:“舅父說過的話,自然是算數的。不過,舅父還是那句,宮裡的公主不準選。”

我笑道:“皛兒明白。皛兒聽人說,皛兒介紹給舅父的民女長孫素素,因為得罪了舅父,所以被舅父打入了冷宮裡。所以,皛兒想要的人,是那長孫素素。”

見楊廣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我心裡一咯噔:難道長孫素素那小丫頭,才十歲就生的傾國傾城,徹底迷住了楊廣,導致他不捨得送給哥嗎?

不行,這個禍害,最好還是掌握在哥的手心裡比較保險。

於是我加價道:“舅父,那長孫素素不識抬舉,竟敢忤逆舅父,皛兒想請舅父貶那長孫素素為奴,然後送給皛兒。皛兒要替舅父好好懲罰,調教她。現在的她,還年幼,性格難免有些初生牛犢不怕虎,桀驁不馴。等皛兒好好調教她幾年,到她十五六歲時,就可以好好品嚐了。那時,舅父如果還想要她,皛兒自當奉上。另外,皛兒回去後,如果記起了其他的陰陽雙修秘術,一定會盡快的給舅父送來。”

我沒有獲得“他心通”的神技,也沒有學過心理學,所以沒法輕易看穿,猜測出他人心裡的想法,只能察言觀色的進行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