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您,您流鼻血了。”

我身邊的女人們,突然齊齊掩嘴,笑了起來。笑的我莫名其妙。

隨後,有妹子將自己的手帕,遞到了我的手中,並提醒我,她們在笑什麼。

起先,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流鼻血?誰流鼻血啦?

隨後,反應過來的我,羞得差點抬不起頭來。不是吧,我居然在一群妹子們的面前,出醜了。好丟臉啊!

尷尬的我,沒法再待下去了,也忍不住了,我怕我再看下去,就得學楊廣了。

那傢伙,現在把那些已經表演過的妹子們,都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左擁右抱,上下撫摸。如果不是還要繼續看錶演,估計他已經忍不住當場淫.亂起來了。

我跑出了宮殿,張開雙臂,擁抱天地,大口的呼吸著,想要竭盡全力的壓下身體裡爆發的慾望,可惜腦海中,不聽指揮的浮現出,那些丁字褲女郎們誘人的舞姿。

大爺的,剛擦乾淨,止住的鼻血,又他媽來了。

可惜現在沒有衛生紙,不然可以揉成小卷,強行塞住哥的鼻子。

看來衛生紙的發明製造,也得提上日程了。每天用檔案稿紙擦屁股,太硬了,不但擦不乾淨,還擦得屁股生疼。

哎!哥真是個天生勞碌的辛苦命啊!像個陀螺一樣,停不下來。

這時,那德公公也走了出來。

“德公公怎麼也出來了?”我明知故問的揶揄他道。

“三公子,你真討厭!”四十多歲的男人的幽怨一瞥,再加上嫵媚的蘭花指。

哇咔咔,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連忙轉移話題,沒話找話的道:“對了,怎麼沒看見平陽公主楊媛媛那小丫頭啊?”

“平陽公主?平陽公主已經不在宮中了呀!三公子不知道嗎?”那德公公,一臉訝然的望著我。

我的心,猛地一突,連忙追問道:“平陽公主不在宮裡?那她去了哪裡?”

“陛下今天一早,就把她送往了長安。”

我心中巨驚:“好好的,把她送去長安幹啥?”

我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濃了。

“昨天下午,右衛大將軍宇文述進宮,向陛下進諫,平陽公主早已年過及笄,應該早日擇婿,免得朝中風言風語,有損龍顏。皇后娘娘也在一旁規勸,於是陛下心動,答應了下來。幾人挑來撿去,最後宇文大將軍說,衛尉少卿李淵李大人的大兒子李建成,生的一表人才,文武雙全,適合駙馬人選。陛下猶豫再三,並未答應,后皇後孃娘規勸再三,終令陛下做出了決定。於是,平陽公主就被送往長安,學習婚嫁禮儀去了。至於訂婚日期,陛下正在與李淵李大人商討。”

狗日的宇文述,我說他怎麼一直按兵不動呢?原來在暗地裡打的這個主意!

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搶了,比殺死一個人,更殘忍,更能令人感到痛苦,生不如死。

另外,我估猜,他這樣做,應該還有一個目的:阻止我當駙馬。因為若我當了駙馬,那麼就是親上加親,會更得楊廣的寵愛,那時宇文述爺孫三輩,更動不了我。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計!

最可惡的是蕭氏那個賤人,落井下石,神輔助。若不是她在一旁幫忙遊說,這事,說不定還不會那麼快一錘定音。那麼,我就還有時間和機會去挽救,去阻止。

蕭皇后那個賤人,難怪剛才見到我的時候,那副鳥樣。你妹的,因為不喜歡我,就棒打鴛鴦,一點也不顧及女兒的想法和婚姻幸福,這他媽什麼鳥母親?後媽就是後媽,王八蛋!

還有楊廣那個狗日的,枉哥這麼久來,那麼賣力的哄你開心,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明明看出了我和楊媛媛之間的愛戀和感情,卻因為顧及自己的臉皮和別人的議論,就輕易的葬送了我和媛媛一輩子的幸福?這也太薄情寡義了吧!最起碼你跟我說一下,打聲招呼,商量一下再說啊!大爺的,這還讓人,怎麼效忠你?阿斗就是阿斗,爛泥扶不上牆。估計,就算是姜太公來輔助他,也沒卵用。劉禪不是有諸葛亮那樣的牛人輔助嗎?結果咋樣?

渾渾噩噩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怎麼離開皇宮的。

等到阿朵叫醒我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居然走到了運河邊上。

看著運河的水,我好想好想大哭一場:楊媛媛被楊廣,蕭後那兩個賤人,強行送走時,是不是也和我現在的心情一樣?或許,她早就忍不住失聲痛哭,大聲乞求了。

想到那一幕,我心痛如絞。

宇文述,蕭氏,楊廣,李淵,李建成,還有李世民。好,很好,本來哥只是想做一個普普通通,善良快樂的閒人,安安靜靜的過完這一輩子。為何,為何要逼我魔化,走上修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