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爻伯還不明白噬血母蟲要幹什麼,但當觀察了一會兒之後,他卻是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因為噬血魔蟲所爬過的地方,視乎有著微弱的魔法波動,而透過感受魔法波動形成的圖案,爻伯驚喜的發現,噬血母蟲竟然在範迪爾的半個腦袋上刻畫出了一個魔法陣。

看到此,爻伯頓時生出了一股激動,顯然噬血母蟲能夠復活對方,而若是有了範迪爾這個天階實力的打手,那很多之前想做、又無法做的事情都將變得容易起來。

就在爻伯欣喜之際,一道意念傳入了他的腦袋,隨即他奇怪的看向了噬血母蟲,問道。

“你要我把你放到另一半屍體上?”

似是聽明白了爻伯的問話,噬血母蟲支起前半身,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於是,爻伯便把噬血母蟲放到了範迪爾的另一半屍體的腦袋上,而噬血母蟲則是依葫蘆畫瓢,再次刻畫起了魔法陣。

這裡可能就有人會問了,噬血母蟲身體中不是有爻伯的一絲靈魂嗎,那為什麼二者還需要透過對話來溝通呢,而且看爻伯與噬血母蟲對話的內容,似乎二者根本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其實,噬血母蟲身體中的靈魂與爻伯自身的靈魂還是同一個,只是二者在分離之後,便開始了個各自不同的成長,雖然二者同源,但是隨著後天成長的不同,噬血母蟲身體中的靈魂將會成長為一個獨立的個體。

視線回到眼前,噬血母蟲已經刻畫完了魔法陣,頓時兩道紫黑色的光芒,從兩具屍體的腦袋上冒出,隨即兩個袖珍形狀的魔法陣也顯露出來。

此刻,兩具屍體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的召喚,在一股無形之力的作用下,開始慢慢的想著彼此移動了過去。

當屍體彼此接觸到了一起,頓時在屍體巨大的裂縫出生出無數如同蟲子一般的肉芽,這些肉芽如有生命一般,在生長的同時彼此間糾纏到了一起。

一時間,在肉芽的作用下,兩具肉體頓時緊緊的貼到了一起,隨即肉芽便融入了裂縫的溝壑中,讓那坑坑窪窪的傷疤恢復如初,此刻再看上去,屍體上已然看不出半點的傷痕。

此刻,雖說屍體被完美的修復,但爻伯卻並我從其中感受到半點的生命氣息,不過他也並未著急,因為他相信,既然噬血魔蟲能讓屍體恢復如初,那就一定能夠復活範迪爾。

也如爻伯想的一樣,當實體恢復如初後,噬血魔蟲則鑽入了範迪爾的腦袋,之後分裂出了連個噬血魔蟲子蟲。

隨後,這兩個子蟲分別爬向了範迪爾腦袋的左右兩側,之後便如蟬蟲一般開始吐絲。

當這些細絲填滿了範迪爾空空蕩蕩的腦袋後,兩個子蟲則分別爬到左右腦袋的中心位置蜷縮了起來,隨後令人震驚的一幕便出現了。

那已經死亡的範迪爾再次睜開了眼睛,手指也開始輕微抖動了起來,或許是為了適應重生後的身體,在一陣劇烈的顫動過後,範迪爾緩緩的站了起來。

看到範迪爾活了過來,爻伯驚喜的問道。

“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

範迪爾做出了一副思索狀,之後帶著不怎麼流利的話音,說道。

“我叫範迪爾。”

爻伯又是一喜,繼續問道。

“你還記得自己之前的事情嗎?”

範迪爾又做出了一副思索狀態,不過這次思索的時間卻是比之前長了好久。

“我記得一些,又忘了一些,我好想是鷹身人族的大長老,好像和一個叫做的摩尼的人打了一架,我敗了之後死了。”

爻伯點了點頭,倒也未有多少失望,畢竟能夠復活範迪爾已屬不易,要是還能讓他記起身前的所有事情,那真是有些過於奢望了。

不過,接下里爻伯卻是一臉鄭重的問出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範迪爾,你現在的實力如何?”

範迪爾愣了愣,閉上眼,在感應了一會兒身體的狀況後,說道。

“我感覺自己好像能夠釋放風壁,但又有些力不從心,好像身體中的魔法流動有些受阻的樣子。”

聽到這裡,爻伯便大致明白了範迪爾的意思,能夠釋放風壁,那就說明範迪爾任就有著天階的修為,但身體中的魔法流動受阻,那隻能說明是他身體內流動魔法的筋脈出現了問題。

於是,爻伯傳出了一道意念向範迪爾腦袋中的噬血母蟲詢問,很快母蟲便返回了一道資訊,根據噬血母蟲的表述,範迪爾的身體還需要一些時間的恢復,到時就可以釋放本屬於他自己的魔法了。

得到答案的瞬間,爻伯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個笑容,因為有了範迪爾這個助力,他的計劃就可以更快的實施,之前還需要把噬血魔蟲寄生到每一個一個獸人身上,但有了範迪爾之後,他完全可以透過對方的實力,控制鷹身人族的高層,到時候整個鷹身人族還不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