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羞恥了。

楚衣強忍著無處安放的靈魂,連忙解場道。

“咳咳,吃飯吃飯,都幹什麼呢。”

“那個歐陽恆非常奇怪。”

張昭想到剛才歐陽恆的表現,心中感到頗為奇怪。

“沒錯,之前雖然也看上去不太正常的樣子,但這一次,說的話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後語。”

“欽天監不會被什麼人暗中操縱了吧?”

張昭很是驚訝的說道。

像是發現了驚天大秘密。

“你這想象力也實在是太豐富了些。”楚衣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要不然為什麼歐陽恆的表現那麼奇怪。”張昭不解的說道,“還有那張紙條,明顯就是故意有人放在趙如風案卷下面的。”

“小手段。”

楚衣微微一笑,兩口將手中的雞腿啃食乾淨。

輕輕放到羽裳面前。

“既然有人想讓我查十年前假傳聖旨的案子,那我便查下去。”

羽裳看著面前的骨頭,滾燙的俏臉瞬間冰冷下來。

心中已經為楚衣宣判了死刑。

剛才戳她臉的帳還沒算呢!

“十年,很多重要的證據說不定早已經被毀掉了。”

“只要做過,總會留下痕跡。”

北司,魏賢,不過是讓他們多活一會。

這上都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那趙如風那邊?”

“查,順藤摸瓜,他為誰服務,是誰殺的他,這些都要查出來,我倒要看看,一個趙如風究竟能挖出多少大魚。”

趙如風不過是一個魚餌。

有人想用這個魚餌來釣他。

但沒想到楚衣會反過來利用這個魚餌。

螳螂,蟬,黃雀?

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獵手,誰才是那個獵物。

一切很快就會見分曉。

正在楚衣意氣風發時,身邊幽幽響起羽裳的聲音。

“楚衣,你,吃骨頭嗎?”

“不吃啊!”

“那你想斷掉嗎?”

羽裳不知何時搞到一把碩大無比的菜刀。

一刀劈下,剛才楚衣放在她面前的雞骨瞬間變成兩節。

“嘶~~~”

張昭與楚衣同時後退了些,拿起屁股下面的墊子放在要害間。

相互看看,皆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