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張昭搪塞了過去。

眼見著到了張景的最後期限。

“以後我們在這裡生活,養一群雞鴨,生一堆孩子,多好!”

“誰要和你生孩子。”

羽裳甩開楚衣的手臂,走過去將南和王府厚重的木門推開。

“吱呀!”

門軸發出沉悶的聲音,驚起陣陣灰塵。

“才幾天沒打掃,怎麼就落灰了,還有奇怪的味道。”

一陣黴味撲面而來,羽裳擺動著雙手,退回楚衣身邊,瓊鼻微挺,緊皺眉頭,濃重的黴味令她有些作嘔,用衣袖捂著口鼻。

楚衣也沒想到會有這麼重的味道。

之前他回來,可不是這樣。

院子中一切照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水池中的魚兒還在歡快的遊著,彷彿濃重的黴味是從大門上發出來的。

“院子裡倒是清新的很。”

“是啊,真奇怪。”

推開門,走入屋內。

不遠處桌上的棋盤被楚衣帶走了,落下一層薄薄的灰土。

這裡之前是楚雄的書房。

桌上的東西依舊擺放的整整齊齊。

“上次的棋盤是在這裡發現的,沙珠的做工與老王爺的極為相似,這些會不會與十年前的事情有關係?”

羽裳摸索著桌子,淡淡說道。

“棋盤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出現在這裡的,怎麼會與十年前的事有關?”

“難不成是有人回來將其放到這裡的?”

王為說罷,楚衣與羽裳同時看向他。

這傻孩子。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他不會現在才想通吧。

令楚衣一直不解的是,棋盤,棋局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上一次,這裡的書是這樣放的嗎?”

“什麼?”

聽到羽裳的聲音,楚衣連忙趕來。

看著她指著有些紛亂的書架,問道:“你發現什麼了嗎?”

“這些書擺放的位置都是錯的,兵書,詩詞,志怪,藥典都亂七八糟的放在一起,絲毫沒有頭緒,這樣找起來不會很麻煩嗎?”

楚衣細看,的確如羽裳所說。

所有種類的書籍都胡亂的放在一起。

藥典與兵書在一個隔層中,其中還穿插著幾本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