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沒後悔我不知道,不過張少卿你馬上就要後悔了。”

羽裳的話令張昭如墜冰窖。

他緩緩轉頭,當看到冷柒柒有些異樣的眼神時,知道事情嚴重了。

“那個……柒柒,我,不……唉!”

羽裳與楚衣向他投去愛莫能助的目光。

冷柒柒徑直走到一邊坐下,任憑張昭說什麼,都不為所動。

“你們怎麼來了?”

“欽天監送來的訊息。”羽裳將欽天監送來的有關趙如風的案卷放到楚衣面前,盯著他,“剛才宋家的妖精來幹什麼了?”

“不知道啊!”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我這不知道。”

楚衣眼神堅定,含情脈脈。

“諒你也不敢騙我。”

“欽天監怎麼將案卷送到你那裡去了。”楚衣拆開案卷,不解的問道。

以欽天監的嚴謹程度,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

“不清楚,我與柒柒燒完菜後,回到房間便看到它放在桌上,上面有欽天監的印章,向來是你要的,所以拿來給你嘍。”

羽裳將案卷交給楚衣的同時,還從懷中取出一張帶有溫度的紙條。

“還有這個,在案卷下面壓著。”

“這欽天監辦事也不靠譜啊!”

顧不得想太多,楚衣將案卷展開。

上面全都是有關趙如風的記載。

從出生到死亡,甚至什麼時候出軌,去過幾次風雅澗,都有詳細的記載。

“欽天監還真有些本事,這都知道。”

“趙如風身體不錯啊,每月有五天固定到風雅澗,而且一待就是一整晚。”楚衣笑著說道。

“看重點,不要看這些風流韻事。”

羽裳拍了一下楚衣的胳膊,“你們男人只知道想這些。”

“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在想什麼呀?”

楚衣緩緩靠近羽裳,看著她有些緊縮的瞳孔,挑挑眉。

感受著楚衣的呼吸,羽裳俏臉上爬上一抹緋紅,一直蔓延至耳根。

她是那種非常敏感的人。

“滾邊去!”

“好嘞。”

“趙如風的案卷看上去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每月固定到風雅澗,就有些奇怪了。”楚衣皺著眉頭說道。

縱使他的慾望強盛。

可十年如一日,風雨無阻,固定日子。

很難不使人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