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剛好被楚衣看到。

“原來這離王也是個老色痞。”

“什麼是老色痞?”張昭總是對一些其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

“就是你。”

“我?”

張昭站在原地反覆思考著,他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詞,但有從未聽說過,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也想陪離王殿下切磋,可還有事,改日,改日一定奉陪。”

“楚衣,這是你說改日就能改日的嗎?”

“不然嘍?”

楚衣攤攤手,並沒有與趙仙韻爭辯。

“南和王,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周沐話音剛落,便攜著凌厲的拳風,眨眼間來到楚衣面前。

只見楚衣沒有任何準備,一幅呆呆的樣子。

周沐嘴角漫出一絲冷笑。

“原來鎮守北境的南和王也不過如此,草包一個,就你這樣還想成為皇室的駙馬,做夢去吧。”

“身為皇子,你是我見過最蠢的一個。”

“什麼?”

“我說你,沒腦子。”

楚衣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白牙。

一個閃身來到周沐身後,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周沐哪能受得了他這般羞辱。

剛要發作,看到南笙正皺著眉頭向這邊看來。

他連忙收起氣勢,整理一番衣衫,淡淡說道:“本王不屑於你計較,今日乃是詩會,以文切磋,動武,即便我勝了,也勝之不武。”

“你想說啥?”

“在場的沒人作一首詩,只要你勝過一人,今日便不與你計較。”

“早說啊!”

楚衣來到南笙身邊,毫不在意的拿起她剛才用的筆,洋洋灑灑的寫下一首七言絕句。

外面,明月當空,時機已至。

“我還有事,你們先看著。”

說罷,楚衣竄出長廊,直奔湖中心。

羽裳與冷柒柒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再不開始她們都要睡著了。

另一邊,王為帶著一名中年男子在明月湖邊站定。

“王爺想讓我看什麼?”

“尚書大人等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