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王,我可沒時間陪你玩文字遊戲,我只要一個交代。”

“我也沒時間。”

楚衣徑直向外走去,他可不想再與這個沒腦子的太傅待在一起,容易影響智商。

“你站住!”

“楚衣,我稱你為南和王,是看在老王爺的面子上,你不過是一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景笠毫不客氣的說道。

也不懼鴻臚寺中其他人別樣的目光。

不得不說,這鴻臚寺還真是熱鬧。

今早剛死一個,現在又來一個沒腦子的老匹夫。

楚衣甚至都懷疑,他這一把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

“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似乎比太傅你,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

楚衣來到他面前,緊盯著景笠有些渾濁的雙眼,淡淡道。

“有一句話,送給景太傅。站隊可以,但要看清局勢,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清楚陛下讓我回來的目的嗎?”

景笠聽後,呆在原地。

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二十歲科舉中第,一步一步爬到如今地位,縱使太傅一職沒有什麼實權,可在朝中還是頗受人敬重的,他深知朝中之人心險惡。

特別是坐在九五至尊位置上的那個人。

城府,無人能夠看透。

可他,沒有選擇。

“哼,南和王還是管好自己吧。”

“人啊,死到臨頭,嘴一般都比較硬。”楚衣笑著搖搖頭。

終於明白那句話的真正意思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不過他心中還是很好奇的,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景笠如此忠心耿耿。

甚至不惜在如此場合胡鬧。

“有關大理寺人員的調動,隨後我會差人將陛下的口諭帶到景太傅面前,現在,本王還有事,恕不奉陪。”

“現在就要!”

任憑景笠在身後如何叫喊,楚衣都不予理會。

鬧吧,想鬧你隨便鬧。

反正丟的不是我楚衣的臉面。

“哼!”

景笠冷哼一聲,將目光投向出來看熱鬧的陳國使臣以及鴻臚寺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