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皇帝,就是個屁。

楚衣完全忘記了,周天南是他未來的岳父……

“父皇,他們定是被人算計了,不然以楚衣的腦子,絕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見羽裳為他們求情,張昭心中慶幸終於有救了。

可細細品來,這話聽上去怎麼那麼奇怪。

他感覺受到了深深的冒犯。

公主,你禮貌嗎?

“你還在為他們求情?你自己也跑不了,連續多日偷偷溜出宮,連你母妃的話都不聽了。”

“父皇,這不都是為了調查那批食材的事情嘛。”

“咳咳,嚴肅。”

“父皇,我幫你捶腿好不好?”

“那邊牆角待著去。”

“好嘞。”

見好就收。

羽裳從來不是貪心的人,再折騰下去,周天南可真的就要生氣了。

她朝著楚衣吐吐丁香小舌,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只能幫到這裡來,後面的事情還要看他們自己的。

而張昭此時只想讓周天南將他叉出去。

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令他痛苦不堪。

不由的慘叫起來。

為什麼倒黴的永遠是他。

“我可以不責罰你們二人,可此事造成的影響極大,我要你們儘快消除影響,調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在暗中搗鬼。”

“兩位,有問題嗎?”

“沒有,絕對沒有。”

退出延福宮,張昭鬆了口氣。

拍著胸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身旁的楚衣倒是滿臉從容,內心絲毫不慌,甚至拍拍衣服上的塵土,還想再來一次。

“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對你我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對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怎麼,當時房間中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對我們,還能是別人不成。”

“還真有可能。”

儘管楚衣也不願意相信這種可能。

“你不會是說……”

“說什麼悄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