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球球……’一聲聲呼喚,終沒有得到球球的回應,脆弱的堡壘她心裡一點點崩塌,死亡的念頭佔據上風,最後一根弦浴將崩斷。

神智不清的楊墨手裡捂住了一塊玻璃,鋒利的邊沿見她的手割破,鮮血滴滴而至。而她似不覺痛一般,揚起雙手而握,狠狠將自己喉嚨刺去。

砰——

………

金九讓傭人把她的食物拿上來,轉頭見她拿自己的手機當鏡子,也沒覺得有什麼,那算喝口酒助眠,誰知她又孕吐。

一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麼,之前這樣也沒什麼事。

誰知,濃郁血腥的傳入鼻息,第一時間他心口一提,以為她怎麼了,隨即又是一滯,孩子出事了!

人還沒有過去,就聽見衛生間的門狠狠被關上,隨即就是沖水和撞東西的動作。

因為他想過這輩子不可能結婚,不可能有伴侶的,所以一向注重隱私的他,寢室隔音,但浴室沒有。

雖然,刀槍不入的城堡裡,只有浴室這裡沒有堅不可摧,撈了應該古董直接就砸了上去,玻璃門應聲而碎,看見裡面驚魂的一幕,身體反應快過大腦,在虛擬裝置裡拿出手槍,直擊下那塊玻璃。

重力撞擊,玻璃脫手而出,他也不含糊,冷著臉,將人制服,本要罵上幾句,見她五竅溢血,宛如魔怔,到嘴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抱起向樓下而去。

只是懷裡的女人,似很害怕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開口哀求:“求求……求求你……不要……不要走……”

金九腳下狠狠一頓,不知道她突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見她在懷裡瑟瑟發抖,最後還是沒有人任何人看見她。

一個晚上,金九就這麼抱著她。每次他一要放開,讓她平躺會舒服些,可他只要有放,她身體就開始發抖。

不過也讓他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過了凌晨三點的時候,五竅溢血的臉上,血一點點談去直直消失,沒有經任何清理擦拭。

就似,血再次容忍她身體一邊,緊皺的眉頭也在臉上血完完全全消失之後也漸漸展開,只是她依舊很好沒有安全感,一隻手緊握他的浴袍,一隻手因為受傷,握拳藏進她自己的懷裡,好似一隻小獸。

次日。

金九沒有去上班,電話也給他關機,昨天晚上那個人也給他拉黑。

楊墨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嗚咽一聲,沒有感覺和懷孕以來的忍心,舒服地動了動,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有些愣,在側頭看見熟睡的九爺,愣了下,隨即眯上了眼睛上去親了一口。

昨天晚上,她只吐了血,應該沒做什麼吧?

金九睡得就比較淺,她一動就醒了,再感覺臉上的觸碰後,他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喲~週三,老公不去上班?嗯呢……是、捨不得我?”楊墨又恢復了白天晚上別墅裡病嬌嬌的的模樣,撩了下唇,伸手抱住他的臉,迎難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