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種植物)

終究是陳逸墨沒繃住的笑了出來,倒也不是墨虞惜唱的不標準,人唱的字正腔圓著呢,就是有那麼點……反差萌。

畢竟他是已經抱著自己DNA動了下意識的唱出了聲來對方不會接的準備的。

墨虞惜有些疑惑的回望著他,“有哪裡好笑了?”

“哪裡都好笑。”陳逸墨搖了搖頭,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你再來上這麼幾齣的話,先前留下的高冷的道姑朋友的形象可就完全要崩塌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墨虞惜本來是打算瞪他一眼的,但在思索了一下他這人的性格後,她也就放棄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小聲的嘆息聲後,她又把話題帶到了一個她相對關心的問題上,“回去之後你還能堅持嗎?”

“堅持什麼?”

陳逸墨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

“鍛鍊。”墨虞惜終究還是沒忍住的白了他一眼,“這還沒回去呢,你就已經打算開摸了嗎?”

“哪能呢。”陳逸墨訕笑著打了個哈哈,“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

墨虞惜蹙了蹙鼻子。

嗯……她不相信。

別的方面她是相信的,但就這點上,她是秉持著懷疑態度的。

“如果有機會的話,那我肯定會摸的!”陳逸墨露出了一個笑容,直言不諱,真男人就該在這種時候講出心底話,“我很喜歡我一個朋友的一句話,當摸則摸!一時的拉胯是為了更長遠的拉胯做準備。”

“……”雖然知道陳逸墨這話大抵是帶有玩笑話意味的,但墨虞惜還是沒忍住的叨叨了起來,“你知道什麼叫做半途而廢嗎?堅持了這麼久,一旦斷了,之後再要撿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你不是清楚的很嗎,之前也跟你說過了,很多人都因為一時興趣開始,但最後都倒在了半路上,有了一次的藉口,下一次就會以同樣的藉口開始,這種事情是摸不得的,只有堅持一條路。”

望著面前不斷得唸叨著的墨虞惜,陳逸墨開始懷疑起了是不是在這場大戰之後,對方奇怪的開關被開啟了。

秉持著剛才墨虞惜所講的“有人嘮叨你是好事”,陳逸墨低下頭,時不時的配合著“嗯”兩聲,態度敷衍是敷衍,但這好用啊,沒有人比他更懂這種時候的最佳方案。

“所以,綜上所述,你應該很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嗯,明白。”

“所以為了避免你摸魚,我也會採取措施,能夠接受吧。”

“能。”

等等,能什麼?

陳逸墨忽然抬起了頭,他好像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似乎答應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他再沒有了講話的機會,一道一道極具科幻感的光粒子自天穹撒下,落在兩人身側,形成了一道淺藍色的光柱,把他們包裹在了其中。

“陳逸墨。”

“嗯?”

“你之前說的那句話還算數嗎?”

“什麼話?”

“帶我嚐嚐嘉州的特色菜。”

“算數啊,怎麼了?”

墨虞惜沒有再回答,嘴角微微揚起,笑顏如花。

視線漸漸模糊,藍色光柱中飛舞著的光粒子漸漸覆蓋住了他們的身體,交纏著化為一道光消失在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