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接連倒在地上,抽搐,扭曲,鮮血從嘴裡冒出來,睜著無望的眼睛望著洛泫,一動不動許久才明白過來他們已經死去了的時候。

她感覺到死亡與自己是如此鄰近,好像就站在自己面前,對她訴說著自己的強大。

李崖歌做完這一切卻面無表情,重穹上還滴著血,便加入了對弱千先生的圍獵。

......

“現在,我們可以的安靜的解決問題了嗎?”

不過多時,崖歌的重穹指著弱千先生。

“是你。”

“二十個手下追逐李崖歌的馬車?”

“並不是他。先前的暗麟門掌司已經被我殺死了。”

白仁蘇頗有認同的點頭,“果然是你。”

皇帝給暗麟門布任務一直嚴密,沒有人告訴白仁蘇,他都不知道上任掌司就是死在崖歌手裡。

“你怎麼知道?”

“陳大友是你們殺的吧。將符籙和陣法修改,用於對付普通人,好像整個江湖只有你們青葉門一家。”

後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幾個師兄師姐也互相對望一眼。

白仁蘇自知立場顛倒,不指望他們還能就上一次的交易維護自己。

以為他們會說明陳大友是他殺的。但他們誰都沒說。

可是眼尖的李崖歌也立刻發現了不對勁,他們互相探尋的目光說明有些是不對的。

“怎麼?你們沒殺死他嗎?”

“是我殺的。”白仁蘇交代。

“沒有錯,皇帝希望將這個位子給我,需要考驗我的能力。但暗麟門是個暗職。殺陳大友這件事不能落在我頭上。”他攤攤手。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皇帝怎麼了?”

“陛下怎麼了?”白仁蘇也反問,“他得了嚴重的風寒,每日多半的時間都在昏睡中。這是太醫院的三位醫師一同得出的診斷。”

“看來你也不知道。或許你哥哥是知道這件事的......”崖歌思索著,其他人不明所以。

“何事?”

“在我前一日探宮的時候,看到了剛好就寢的老皇帝。”李崖歌回憶起讓他覺得古怪的事情來。

他皇宮。但沒什麼發現。但自己被發現了,衛兵他。

在沛西帝的宮中沒有什麼發現,崖歌便,搜尋,認為一個女子,被藏在後宮的深宮中更為穩妥。但崖歌尋遍了皇帝的幾位妃子深宮,都沒有收穫。

在這時間裡,摸清了宮裡大部分人活動的時間,作息的時間。

於是在昨夜,的時候,鑽到房樑上。

無聲的落在宮的地毯上。

老皇帝的額頭上,冒出一縷青煙。

崖歌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暗自防備抵禦。

但是那煙在空中的打折圈,然後飄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