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是純白色的,由特殊的秘銀製成。

看上去平平無奇,甚至連任何精美的花紋都沒有。

可它,便是虔信者盾牌的本體。

這面無形牆壁的本質,事實上只是這枚小盾牌的投影而已。

否則的話,剛才安樂肯定會嘗試,能否直接把這件超凡遺物帶走。

那可真就是當面ntr了。

索幼梓將意識是沉入其中,與之交流。

凡是高階的超凡遺物,通常都會具備部分的自主意識。

這枚由一位大主教凝聚畢生心血製造的超凡遺物,更是如此。

不過,無論怎麼說,超凡遺物中殘餘的,都以不是那位曾經的大主教。

而是他的一部分性格和漫長的年歲糅雜在一起,塑造而成的全新存在。

相比於現實裡和他人溝通,索幼梓反而更喜歡和這些超凡遺物中殘留的意念對話。

對她而言,這些遺物就像是自己的一個個長輩,溫柔且慈祥。

也不用擔心,說錯了話會有什麼後果。

在簡短的意念溝通後所幼稚,索幼梓迅速明白,這裡之前發生的事情。

可這個結果卻令她異常震驚,以至於都有些無法接受。

索幼梓將得知的資訊寫在紙條上,遞給杜佐佐。

讀完之後,她同樣面色驟變,直呼:“這不可能!”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就虔信者盾牌的說法,那名被視為災厄之子的存在,居然釋放出無比精純的輝教徒資訊氣息,它這才放過對方。任由其穿行。

可是,這種事的存在本身就太奇怪了。

災厄之子居然是輝教徒?

這就好比兩個團伙火併到一半,突然發現他們的老大是同一個人。

這異常的不合理。

因為,輝之主的掌控是絕對的。

如果對方真的是虔誠的輝教徒的話,哪裡還用得著他們出手。

輝之主自己就能降下神罰。

這樣一來,答案就很清楚了——

那人根本就不是輝教徒,而是透過某種特殊的手段偽裝出輝教的氣息而已。

不得不說,杜佐佐腦子還是很好使的。

這麼短短一會兒的工夫,她便推測出事情的真相。

而且猜得八九不離十。

不過,就連虔信者盾牌都能被欺騙過,這種手段……

杜佐佐暗自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