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杜鵬,卻能擺脫小小的思維扭曲,這更加證明了那件物品的不凡。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杜鵬面色泛白,手腳微顫,看上去被嚇得不輕,他驚恐的問道。

“為什麼綁架我們?”

只是話音剛落,槍聲便響起——“砰!”

杜鵬舉起手槍,臉上掛著嘲弄的笑容。

就算他僅僅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在數次鳩佔鵲巢後,再加上石板潛移默化的影響,杜鵬的心態早就發生了改變,變得殘酷而狡詐。

杜鵬身後的石板沒有傳來刺痛,這說明對方雖然很詭異,但並非超凡者。

既然如此,手槍便能殺死他!

‘小看我的人,全都死了!’

下一秒,杜鵬譏諷的笑容凝固。

一片有如實質的陰影,像是盾牌一般,擋在安樂的身前,將子彈攔截下來。

“砰!砰砰!”

杜鵬把彈夾裡的子彈傾瀉一空,卻毫無作用,根本無法擊穿那漆黑的陰影。

他持槍的手顫抖起來......怎麼回事?石板不是沒有反應嗎?

“這是你逼我的!”

杜鵬咬著牙說道,像是要施展最後的手段。

但他的下一個動作卻是......

轉身逃跑!

杜鵬連看都沒看一眼神色迷茫的女人,倒不如說,他更希望女人能突然驚醒、為他爭取寶貴的逃跑時間。

“咚!”

他的鼻樑狠狠的撞在了堅硬的陰影上,血流如注,痛得他不斷哀嚎。

“你果然不是迷霧教徒啊。”

安樂一邊開口,一邊向杜鵬走去。

他在會議室的時候便有所猜測,這對男女的行動的確很異常,但也和迷霧教徒沒有關聯,像只是被意外發現的殺人犯而已。

光太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便讓安樂和吳勇前來追擊。

“......迷霧教徒?”

杜鵬茫然的發問:“什麼迷霧教徒?”

而且隨著安樂的靠近,杜鵬終於察覺到,他身後的石板並非失去了預警的作用,所以才沒有傳來刺痛感。

而是因為......石板本身,都在像是他的身軀一般,在輕微的顫慄。

安樂靠得越近,這顫慄便越明顯。

‘連它都在害怕?’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

杜鵬的內心,逐漸被驚怖和絕望淹沒,正如曾經被他殺死的無辜者。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