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財團的太子爺,長相英俊,風華正茂,陽光暖心。這種人,會有什麼壞心思嗎?值得信任嗎?

蘇澈鬆開手,合上張溯回手裡的劇本,笑著說:“張老師,別看了。你好不容易教會我演戲,自己可不能打退堂鼓啊!”

“誰要打退堂鼓了?”

張溯回說完便有些後悔,他怎麼會中如此拙劣的激將法?

蘇澈拉著他站起來,大聲衝著導演喊道:“我休息好了,可以開始了。張老師,走吧!”

張溯回有些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輕咳一聲說道:“走就走,叫這麼大聲做什麼,跟個小孩兒似的。”

某人肉眼可見地被踩到了底線,“我怎麼就成小孩子了?我大學都畢業了,馬上就二十三歲了……”

嘟嘟囔囔地回應被無情打斷,張溯回大步走在前頭:“聒噪!”

“我怎麼又聒噪了?張老師,你慢點走,等等我。”

接下來的這場戲十分順利,張溯回丟掉了那些擔憂和害怕,演起來十分輕鬆,五分鐘就結束戰鬥。

在導演說完Cut之後,他走到蘇澈身邊,有些扭捏地說:“今天,謝謝你。”

“什麼?”蘇澈瞪大了眼睛,笑得好似一朵太陽花,“張老師你可別謝我,被影帝大人感謝我可受不起,指不定要遭受反噬,你教我的演技都還給你了,下週無限NG起來可沒人會救我。”

張溯回沒忍住嘴角的笑意:“胡謅。”

意簡言賅卻沒了漠視和冷峻,甚至露出了久違地大門牙:“如果再有不會演的,就來問我。”

阿辰見兩人竟然相談甚歡著實驚奇,抱著保溫杯小跑過來問道:“這麼快就握手言和了?”

張溯回瞪了他一眼,喝了口茶露出一股要死人了的表情:“怎麼這麼苦?什麼玩意?”

“蓮子心啊,不是你說要去火,得喝這玩意。”

蘇澈聽著兩人的談話,輕咳一聲然後小心翼翼湊到張溯回耳邊,低聲說道:“張老師,你腎不好嗎?經常做春夢嗎?那光喝蓮子心沒啥用的……”

噗!一口苦茶全部吐出,張溯回恨不得一保溫杯砸死這臭小子:“你亂說什麼!你他麼看著老子的胸肌都能流鼻血,怎麼好意思說我不行?”

阿辰抽了口涼氣吹了個口哨:“這麼精彩呢?”

“精彩個屁!”張溯回把保溫杯丟給他:“去,把那個該死的CP超話整治一下,杜絕真人CP,影響我的發展!”

“你不是說不用管了嗎?怎麼又改主意了?這種CP影響不了你的……”

張溯回走得飛快,上了劇組的車就關上門,完全不理身後的兩人。

蘇澈無奈地盯著商務車的尾燈,愁眉苦臉地說:“完了,張老師竟然記得我流鼻血的事情,他不會都記得吧,那我們親……那些他都記得?”

“沒事,大家都是演員,放寬心。咱們坐後面一輛車,拍完最後一場就可以收工了,不用再受他的閒氣。”

兩人上車後,阿辰越想越納悶,問道:“你們之前不是談得好好的嗎?溯回被佔了便宜都沒生你的氣,所以你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蘇澈指了指他懷裡的保溫杯:“你不是說他要喝蓮子心去火嗎?難道不是因為做春夢,遺精?”

“遺精?!”

阿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沒被打死真是命大,張溯回做春夢?他只怕是全民妖精,是信男信女春夢裡的男主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