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見這桐疏竟要看那沒人要的簪子,自然是滿臉的笑意:“當然拉,您隨意試。”

只桐疏叫她忽然熱情的態度弄的有些莫名,又看了看店子裡齊刷刷的短髮女郎,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未來的女孩子大多崇尚短髮,那樣方便俏麗。而且即使蓄上長髮的,對簪子也是莫可奈何,只有些喜歡的人買上幾隻收藏罷了。

這倒是叫桐疏撿了個便宜,忙高興的挑上好幾只,正想著回家將賀大娘教得髮髻也仔細的學學呢。待付過賬,也不要店長將寄回家了,直接將挑上一根利索的挽在頭上。那方法用的是簡單的盤,平時她刺繡的時候,就會隨手尋一根細細的棍子將頭髮挽起來,方便的很。

就見她一半頭髮細細的挽著,一半隨意的披在肩上。簪頭上的墜子也隨著桐疏的動作一搖一搖的,襯著那白衣長裙越發飄逸起來。惹得店中的小姑娘看了好幾眼呢。

桐疏自然看見了她們偷偷飛過來的眼神,只略略一笑就剛將簪子放進包裡,準備離開。還不待走出幾步,就聽那熟悉的尖細嗓音直直的衝桐疏耳膜扎來,叫店裡好幾個人都不由的皺了皺眉。“是你!”

桐疏一看,可不是那個在門口有意刁難她的女孩子麼。她看見桐疏就像看見了仇人一般,噌噌幾步就走到她跟前一臉猙獰:“你個該死的貧民竟敢罵我,你……”似是想要放出什麼狠話來,但又看了看一邊的店長最終還是囁嚅了下嘴巴收了聲,只氣鼓鼓的看著她。

桐疏挑眉,心知她是對這店長有些忌諱,就更放心了。只衝著那女孩兒,笑靨如花……

“這位小姐話可不能亂說,請問我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罵了你哪些呢?”

那女孩子看她不但不生氣,也不害怕,反而言笑晏晏更是生氣了:“就在剛才大門口,你罵我是狗呢,還說什麼人有人道,狗有狗道。”

桐疏不驚不懼,只笑的越發燦爛了,“那我問你,是不是你先辱罵與我,還叫我在‘諾大’的門口給你讓路呢?”

那女孩也不迴避,下巴一昂,道:“是又怎樣。”

桐疏神色不變,繼續道:“那是不是我給你把路讓了出來呢。”

那女孩子方想接嘴,但一想有不對,便柳眉不由一豎:“可是你說人有人道,狗有狗道。這不就罵我是狗嗎?”

“那我可指名道姓說是你呢?”

桐疏這麼一句叫那女孩子被哽了半天,接不上話來。就委屈的一跺腳,衝著門外一正和人說話的中年男子喊道:“爹地,你看她欺負我。”

桐疏仔細一看,哎喲!可不是原來紀桐疏那不負責任的老爸麼?說起來紀桐疏自殺的原因很大一部分都來自於他和紀桐疏的母親呢。

那麼說眼前這個驕縱任性,像永遠長不大的女孩子,不就是她便宜妹妹?這下可真有意思了……

(呼~好累啊,頭痛的厲害,看來感冒又嚴重了。明天可能沒有加更了哦。說實在這未來世界還**潛歌還真是不拿手,還是喜歡遊戲裡。這幾章是交代幾個人物,很快就會迴歸《安眠》的看在潛歌帶病加更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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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麼世道啊!玩個遊戲也能出意外!居然到了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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