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為何……”

“因為這個,”朱鶯抖了抖腳腕上染血的鎖鏈,“如果全知之主降臨,它便可替我開啟困龍鎖,我朱鶯,現在什麼都不要……”

“只要自由。”

“可現在,全知之主已無降臨之可能,我何必白費力氣?”

她這是要放棄抵抗?

“可您如果什麼都不做……”

“誰說我什麼都沒做,我在等人來給我解開鎖鏈。”

“等人?”

“曹真到了,他自會給我解開。”

穆幾完全不明白朱鶯在說什麼,什麼叫曹真到了‘他自會給我解開’,這東西,不本來就是為了把她困在這裡嗎?

這場同朱鶯的見面,帶給她的意外太多,可有一件事情……

或許是同為‘女性’,有一間事情,她隱約有些感覺。

她覺得,這事才是一切的核心。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開口。

“殿下……您為何如此痛恨大明?”

“你想知道?”朱鶯問。

“如果殿下您願意告訴我。”

“那你便留在我身邊吧,明日,你自會知道。”

朱鶯側臥在榻上,一手撐著頭:“還有,你剛才說什麼?向南洋水師求援?”

她笑了笑:“你究竟是誰?是胡二的人?還是那些地下的邪穢?”

“我……”

“胡二不會這麼蠢,那些邪穢,又沒這麼聰明,”長公主揮了揮手,“也罷,我不關心你的事,但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隱嬤嬤,去向南洋水師報信。”

她舉起榻邊的酒,淺抿一口,似是嘲諷的看著穆幾: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想做什麼,這一切,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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