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輩子囚禁我還囚禁得不夠嗎。

燕傀垂眸,那時候,她就該去找解述了:“嗯……那既然如此,我們直接回慕王府吧,你還要出面嗎?不的話,我想和你談談接下來的安排。”她很快將事情轉移到正事上面來。

“慕王府今日太鬧了,跟我走。”裴屹道,他從懷裡拿出兩個面具,“帶上。”

燕傀接過面具往臉上扣,她剛起身,長時間蹲著讓她眼前有點模糊,裴屹的手已經攬上了燕傀的腰肢,足尖一點向遠處瞭去。

裴屹的武功很好,裴氏兒女似乎天生在武學方面就有極高的天賦,裴屹的母妃德貴妃也是一身好武藝,多次救先皇與水火之中,但這兩人都被病拖垮了,燕傀看著忽近忽遠的景色:“什麼時候學的武功?”

她說覺得有些不妥。

裴屹已經開始回答了:“谷姨給我藥後,我就開始習武,壓制毒素,直到解藥失效。”

“那之前你習武能壓制毒素?”燕傀挑眉,如今裴屹每次毒發動內力都是催命,可想而知那次毒素爆發給他帶來了怎樣的打擊。

甚至於如今在平常連都很少運功,也成了世人眼裡的病弱王爺。

“嗯,那時候還沒有很嚴重。”裴屹應聲,沒有多說,幾乎是燕傀問一點他答一點。

慕王大婚,普天同慶,百姓們都分到了銅錢或者喜糖,嘴裡唸叨著祝福的話語,慕王裴屹和燕三小姐燕傀的名字都被連著念出來,唱出來,燕傀聽著不由得有些恍惚,世人都在祝福燕傀和裴屹,但當事人。

當事人落在了一家院子裡。

這座院子很大,離皇城很遠,裴屹帶她走走停停才到了,比起熱鬧非凡的皇都,邊緣地區的人似乎都去湊熱鬧了,少數留下來的也只是偶爾提兩句,更多是本本分分的幹著活維持著一天的生計。

“少爺?!”兩人剛踏進府中,就有小廝匆匆趕來,小廝剛露面時還有些警惕,認出裴屹後一臉震驚的跑過來了,似乎不明白為什麼今日兩人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扶年。”裴屹道。

燕傀朝扶年點點頭:“燕傀。”

扶年一愣,他回來看著兩人,目光中的複雜不加掩飾,那裡面的情緒太多,燕傀只看得明白,面前這個人不太喜歡她。

“夫人。”裴屹又道,這次他的語氣重了些。

扶年看著燕傀,在裴屹說夫人後,扶年眼中的不喜歡頓時消散,歡歡喜喜道:“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