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方才與我置氣做什麼?是想給本先生一個下馬威?”

流螢的身子下意識一顫,化形的道軀跪坐得十分端正,連忙對著林不玄搖頭,然後她的眸光微微轉向了定在一旁像被石化了一般輕輕張著唇陷入徹底痴呆的趙紅衣。

見林不玄順著她的眼神望過去後,流螢才是面色微潤著挪了挪唇,不知是央求還是解釋:

“龍奴不敢,龍奴不敢!只是希望主人給流螢留一點點情面,這是說好的…不要...不要在被外人看的時候,主人欺負...不,懲罰...不...恩賜龍奴。”

這話反倒是挑起了林不玄的玩心,他掃過四周,此地偏僻,地處州府之外,是州內比較少見的沙地,倒是適合交手。

而如今四下別說人影房屋,連棵樹都沒有,方才的修士幾人更是不知道被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不知死活。

如此一人一龍對望,一居高臨下,一俯身跪地,倒是平添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至於不遠處那已然呆若木雞的趙紅衣?

讓她看著得了...興許她正喜歡這樣也說不好的。

林不玄目光重新落回到流螢的身上,捏著她耳珠壓低了聲音問:“你故意的?若是紅衣不在,堂堂青龍尊座如今又該是什麼模樣?”

流螢被扯著耳珠有些微微疼,腦袋輕輕顫了顫,哼哼道:

“流螢是故意的…在主人面前,流螢永遠都是卑賤的龍奴,從來,從來不會是什麼尊座,請…請主人放心責罰…不要憐惜。”

“至於眼下…龍奴也沒能料想到主人居然還帶了別的姐妹,有點兒害羞…若是她不在…流螢早就被主人摁倒在地上肆意把玩了…嗯,主人的手指好燙…好喜歡。”

林不玄皺了皺眉頭,忽感些許不對,又是使了幾分氣力,用力擰了一把她晶瑩剔透且誘人的耳垂,“流螢的耳珠,亦是如此敏感的?”

流螢發出一聲哀怨的“嗚——”聲,嬌軀連連軟顫,眼波流轉間似乎有些許霧氣在升騰,看上去很是撩人,她輕輕喘了一口氣,媚聲央求道:

“是...很是,還請主人不要再…不…不,許久不見,請主人肆意妄為,隨…隨意使用。”

林不玄眉頭再度皺了皺,輕輕撫著跪坐在地上雙臂緊緊環著自己腰間將螓首埋在自己小腹微微顫抖著的青龍尊座如瀑青絲,然後他終於訕訕一笑:

“許久未見,流螢竟有如此通情達理了?”

流螢微微頷首,“龍奴人前縱使是萬人朝拜的尊座,那在主人身下也一直都是如此下…唔…?唔唔?!!!”

林不玄一臉好笑的彎下腰將懷裡的流螢一把抱緊然後對著那張輕啟的紅唇壓了上去,流螢龍瞳大睜,滿眼的不予置信。

她想欲伸出雙手推開林不玄結果他正好抓了這個空當長驅直入,與那條香韌溫涼的龍舌撞了個滿懷,後者心神巨顫,雙瞳中喜悅與哀怨交雜,然後...一對龍瞳中的眼白由於興奮而微微上翻。

林不玄一直在盯著流螢的神態,他的技巧嫻熟地很,完全能將這隨意呼風喚雨的青龍尊座治地死去活來的同時還有心思能去想別的事。

之前他還有懷疑,現在是完完全全明確了心中所想,他下手便是更加沒了輕重。

林不玄一手順著旗袍的缺口溜入其中在略略挺翹的山丘上肆意遊走,一手順著流螢平坦光滑的小腹去尋她的逆鱗所在,然後...他用指甲輕輕剮蹭那片溫玉,發出“咵咵——”的令人牙酸的輕響。

逆鱗,是每一條龍身上的聖潔之地,是萬萬不能碰的,觸之必怒。

但林不玄的手很特別似的,每次撫過流螢,身上都能帶起劇烈的如同觸電般的快感,讓她腦海中幾乎空白一片,只知道夾緊雙腿,然而...一樣潤了沙地。

林不玄感受著懷裡高貴的龍軀傳來的輕輕顫感,有滾燙的淚珠滑落到他的手上,若不是流螢的唇被堵上了,恐怕又是龍吟聲響徹九霄之外,砸入這一州府…乃至是整個涼州了。

流螢的反應明顯過激得很,彷彿她對於她自己這具陪伴了數千年的龍軀都變得很不熟悉很陌生似的。

林不玄望著手背上滾落的清淚,緩緩鬆開死死抵在流螢唇上的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他嘴角上揚弧度漸起,緩緩坐倒下來,望著眸光還有些迷濛的流螢,似乎是示意她坐挺。

流螢會意,急急忙忙身板挺直,白玉般的腿跪壓在身下,圓潤且光潔,肌膚上泛著輕微的光澤,看上去很是勾人。

只是林不玄醉翁之意不在酒,剛剛枕倒下來便是對著那一枚質感通透的淡青色逆鱗狠狠啃了一口。

龍鱗本就堅硬,這一枚逆鱗,那就更是了,抵禦跨越一整個境界的全力一擊都不成問題。

尋常真龍的逆鱗藏在道軀最為脆弱的地方,用於護住心脈。

至於為什麼流螢的逆鱗會在小腹,林不玄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流螢的反應。

齒鱗兩者相撞,碰撞出的聲音倒是很清脆。

“哼…嚶嗚——!”

流螢像是被天雷灌注了一般,雙手緊緊扣著沙地渾身猛顫,心神失守,龍軀僵直,又失神軟倒在了地上,而那吟聲悠長而又空靈,直教人浮想聯翩。

雖然流螢已經回覆了渡劫境的修為,但林不玄如今亦是照心境,再有功法加成之下,比之上次一青龍潭邊輕手輕腳的落墨不知道強橫了幾倍。

即便依舊還不能在這枚逆鱗留下深刻的印子,那也能完全能叫如今的流螢腦海瞬間陷入一片空白。

她座下的足尖極力蜷起,一雙龍瞳中幾乎只餘下眼白,滿口只餘下哀怨嫵媚的哼聲,晶瑩滑落,她原本微涼的龍軀上已是遍佈櫻色,甚至還有點點白氣升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