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那幫寫酸裡酸氣動不動就被綠,動不動就要那個師姐死,這個道侶跑別家的所謂“有深度文青”別提有多看不起林不玄這魔改版的無雷白蛇傳了。

在他們眼裡,林不玄那完全是邪道,還深得人心,是為不恥!

文宗歷世久已,直接殺人可能有辱他們文人的風骨,雖然實際上可能是不敢親自動手,但出錢請人動手還是可以辦到的。

“嗆啷啷——”

一連串齊刷刷的拔出武器聲響起,林不玄感覺聽了一幕曲似的,他感覺這拔刀拔劍用好了說不定能發展成什麼打擊樂啊。

“無可奉告!”

又是這句話,不過他還補了一句,“還請林先生尊重...”

然後林不玄手一抖,又排出四大錠黃金。

這張玉桌之上,整整一百兩黃金,相當於一萬兩白銀。

“在下隱盟,十六,還望先生不要再為難我等了,此行,的確是文宗所為。”

為首那個刺客緩緩亮出了手心裡牌子,通透的黑玉中心,是兩個素白的草書——“十六”。

十六知道自己這行為已經違反了很多條隱盟明裡暗裡的規矩了,但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每日派接任務累死累活一年,都未必能賺得到一錠黃金,何況這面前的一大排?

林不玄的黃金是從掌心摸出來的,有一種自闢空間的假象。

若是修士的自闢空間,那若是其主身死道消,那空間也會閉合,要再想擄掠也就做不到了。

所以,林不玄現在放在臺面的上黃金,那就是他的誠意。

林不玄鼓了鼓掌,雖然不知道這“十六”是不是排名的意思,但聽流螢說修為不差,那肯定也是有頭銜的。

他“哈”了一聲,“閣下幾位倒是好實誠,如此...本先生也就好與幾位談這樁生意了。”

十六後撤兩步,就在他剛剛拔出武器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種彷彿被人拿住他心臟般極為深沉的心悸。

然後隨著林不玄落下茶杯而消失地無影無蹤,他還以為是自己想錯了。

但如今,十六的恐懼感油然而生,根本不敢對上林不玄的眸光,分明他只不過是個練氣境,卻有如此深厚的威壓。

他忽然明白了,此地早被林不玄步下天羅地網,而茶杯就是觸發機關的機括!

怪不得他如此鎮定自若,原來林先生全都算到了!

真不愧是林先生啊...

林不玄當然沒有什麼威壓可言,但身邊不遠處的三個女人,身上的威壓在交織,鋪成一張無形的網。

十六縱橫隱盟這麼多年對於危機的把控意識相當到位。

他很肯定如今的月滿樓裡已經到處都是機關,只要走錯一步就是一個“死”。

“林先生要知道若是我們沒能走出月滿樓,情報回攏,這對於隱盟來說可是顏面的問題,縱是林先生機關遍佈,那也不可能到處步步為營。”

十六冷聲,而他袖口一抖,袖劍如冰。

“閣下怕是想岔了,我可不需要佈置機關,留客!”

林不玄再度拍手,本先生需要佈置機關麼?膚淺!這大碗大碗的軟飯擺在面前我不吃?我有病!

三道綽約身姿跳脫,將幾個出口鎖死,渡劫境的龍威、滿懷的刀意、凌冽的劍風在月滿樓中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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