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衣稍稍把自己代入一下,就算自己再強,一個人能等同幾個妖女姐姐?這不得被治死啊?!

她嚥了口唾沫。

林不玄舉了舉手,一臉無辜:

“殿下冤枉啊,我妥妥的良民!周圍的姐姐們可以作證哈,我可沒有辦壞事,只不過是考察民情的同時提了幾個小要求而已...”

林不玄確實沒撒謊,他進去之後也只是提了幾個要求。

大離修士壓力這麼大,消遣的環節也就聽聽說書看看戲,這閒談交心環節自然更是賺的盆滿缽滿。

但很可惜,明顯還是太過傳統了點兒,林不玄當即想發展這條產業鏈,提出了什麼“轉盤”啊,“扮演”啊之類的新奇學術。

然後林不玄掏出兩本小人書給掌櫃的細說了小半夜,之後就被那老孃們以一句“你把我們這兒當什麼地方了?好端端的買賣場所被你搞得烏煙瘴氣的!”給轟了出去。

林不玄這才搞懂,人家大離把這當做正經的生意場所,沒那麼多偏見的...

但這立牌子上報紙,那肯定是背後有人搗鬼啊...

林不玄倒是無所謂,魔門出身,你這隻能徒增本先生影響力,又有什麼害處呢?

“你...!”趙紅衣指了指面色毫無變化的林不玄,然後環望一下週圍林不玄的擁簇,她們各自點點頭。

“是真的?”

趙紅衣皺了皺眉頭,“那你昨晚不回宮做什麼?”

林不玄斜過頭,“殿下這般想我啊?”

“我呸!本宮怕你...影響本宮的計劃而已!”

“喏——”

林不玄也不與她置氣,反而伸手一直向前,“本先生在看世間,身居高位是看不到的,天子論座,民心才是關鍵,終日高坐樓臺的人怎麼去拿人心?”

趙紅衣有些觸動,抿著唇往林不玄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嘈雜的坊市,因一個衣著嚴實的女修的出現而沉寂下來,街邊聲音漸小,都怕打擾了她清修。

趙紅衣不解,“先生何意?”

“她不好看,殿下好看。”林不玄坦然道。

趙紅衣心裡咯噔一聲,道心稍有波瀾,但料想林不玄也不是如此刻意撩她的,便是繼續道:

“那是醫宗的仙子....本宮還是沒懂你想說什麼。”

“她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像只粽子,自然不會好看,殿下身姿傲人,又懂得著裝,自然好看。若她動情,悅己而容,自然也會好看。”

“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而是慕道是不是真的得斷情的問題,殿下昨夜動情,破元嬰,若若動情道心空明,流...咳咳...總之,動情未必就比死修仙差了。”

林不玄輕輕咳嗽兩聲,差點把自己兜了底,接著道:

“大離現在盛行‘斷情’的風氣,這不是什麼好事,人人斷情慕仙,那是病態的,不是一個皇朝該有的樣子。”

趙紅衣攤了攤手:“只是這麼一位醫宗仙子的縮影,還不能解釋....”

“不是隻,你看百姓望向她的眼神,是一種嚮往,那就不對頭了,這風向得改,不然這大離就更加風雨飄搖了。”

林不玄擺手。

“先生有辦法與風抗衡?”趙紅衣稍有不解,自己當面理解起來都有難度,從長安一路散出,能有多少風向變化?

林不玄忽然笑了,摸著朝廷補的國師璽,“如今大離朝堂,我一言重萬山,風向經我手啊。”

(最近看到被迫下架的書好多,不敢開車了,逛什麼閣什麼樓的劇情砍了哈)

(感謝鹹魚哥們的月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