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輛豪車停在她的面前,老人一身白大褂。

如同天使一般降臨在她們的面前,這個人就是如今的程義章。

程義章皺著眉頭,也不嫌棄她們,“小朋友,你媽媽生病了!在不救治就真的不行了!”

語氣著急,真切!

白向晚哭得厲害,跪在程義章的面前,“爺爺,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吧!求求你了!”

“你爸爸呢?”程義章看著娘倆,眸子力頗有深意。

青天白日的,就娘倆在街上乞討。

要麼是已經離婚了,要麼是這個當爹根本就付不起這個責任。

白向晚哭得更厲害了,“爸爸,爸爸不要我們了!”

那天之後,她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也許是付不起這高昂的醫藥費,已經逃了吧。

白向晚跪在地上磕頭,“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她已經沒有父親了,更加不能失去母親了。

如果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這個世界就太過於蒼涼了。

她承受不來。

程義章將娘倆帶回了程家的實驗室,但是處於對實驗室的保密性。

白向晚被拒之門外,只能一個星期見一次母親。

那時的她把程義章看作是大聖人,滿腔想著以後要怎麼樣報答。

一時間,雙親盡失。

好心的親戚將她送到學校開始了她的寄宿生活。

白向晚也很爭氣,憑藉著努力,在學習上拔得頭籌。

幾乎所有的獎學金都是她的,從來不亂髮一分錢,存起來等母親好了,給母親補補身體。

可是,自從實驗室大門外的那一別之後。

再次見到母親的時候,是在一年後。

學校力突然闖入了一個瘋子,瘋的可怕,像是神經病醫院裡跑出來的。

雖然沒有可怕的暴力傾銷,但是一雙腳淌著鮮血。

身上的病號服,在胸口口袋的位置,有著特殊的標記。

在校園裡見著個女學生就湊過去,嘴裡喃喃著,“晚晚,我晚晚讀幾年級來著......”

她蹲在地上很是痛苦,手捧著腦袋,“啊——讀幾年級來著?”

腦子裡一片混亂,一陣一陣的痛傳來。

“嗚嗚嗚——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晚晚讀幾年級了。”

“對不起,對不起!晚晚,媽媽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