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去午睡,等睡好了,咱們立刻就去,”彩雲急急的推著她去後院。

兩人說說笑笑,把水瑤的事拋在腦後。

她可以拋到腦後,木香卻不能。

回了屋子,關上門,她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冷了下來,“白鷹,你跑哪去了;”

白鷹絕對有順風耳,她一喊,不出五秒鐘,白鷹就落在窗臺上,盯著她氣呼呼的小臉,白鷹心中悲哀萬分,又得長途跋涉了。

木香撅著嘴,快步走到桌前,提筆,不用想的就寫道:“親愛的相公,您在邊關的相好,水家二小姐帶著人,要入住襄王府呢,跟她一比,為妻實在羞愧,不如就聽了她的意見,做一個小小的侍妾算了,不知相公意下如何?……”

因為心裡有氣,木香洋洋灑灑寫滿了一整張紙。

等赫連晟讀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原本看見娘子又給他來信,他是欣賞加激動的,但是剛看一個開頭,笑容瞬間在他臉上凝結,再慢慢的,那笑容變成了陰鷙。

“來人”

“屬下在”

赫連晟的眸光冷的似冰塊,眼底的陰鷙之色更重了,“去把水鴻安給本王帶來”

不過兩刻之後,一臉福態的水鴻安被兩名侍衛壓進營帳,“跪下”

侍衛一腳踢在水鴻安的腿上,硬是將他壓跪下了。惹了主子不快,沒有殺他,就很不錯了。

水鴻安原本正在家逗鳥呢,冷不防被兩個侍衛架走,又跪在赫連晟面前,他嚇的全身都在哆嗦,“下官……下官不知哪裡得罪殿下了,還請殿下明示,下官一定改正”

他也糊塗啊,根本沒鬧清赫連晟是要搞哪樣。

但是從赫連晟身上散發出的冷意,把他凍的不輕,那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能凍死個人。

赫連晟冷著臉,突然抬手揮掉桌上的硯臺,剛剛磨過的硯臺連同墨汁,全都砸在水鴻安的頭上。

硯臺是多硬的東西啊,當場就給水鴻安頭砸開hua了,血混著墨汁,從他額上一直往下流。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