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興趣,軒轅凌卻玩膩了,果然,如舒良娣那樣有胸無腦的女人,只配暖床,暖的多了,還會叫人反感,實在沒什麼可取之處;。

軒轅凌流連hua叢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這個舒良娣吃過一次,就沒了新鮮感。

接二連三被催了幾次,軒轅凌就已十分厭煩,“回了你家主子,本王今日只在太子妃宮中歇息,讓她沒事別來打擾,本王乏了”

那侍女望著書房的門,心知回去之後,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罰,同時,她心裡也納悶了。

太子從宮裡回來之後,似乎變的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同,她也說不上來。

回到舒良娣所在的清院,那侍女如實將太子的話複述給主子聽。

果然,舒良娣聽後,勃然大怒,二話不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那丫頭臉上,“沒用的東西,說了讓你務必要把殿下請來,你卻連個話都傳不好,如此沒用,倒不如把你賣了,哼”

她也不是非要跟唐昊同寢,只是那幾個臭女人,笑話她失了寵,有事沒事就拿話來擠兌她,虧得她還能太子懷過小皇子呢,雖然那個孩子……不提也罷。

侍女跪在地上,動都不敢動,連頭都不敢抬,就怕說錯一個字,招來主子的責打。

舒良娣在屋子裡踱步,想到上官芸兒的爭寵,想到她夜夜侍寢,萬一哪天真叫她撞了好運,懷了皇嗣,這……

想到此處,舒良娣突然停住了步子,“太子妃院裡的hua沒有去年開的好看,得找人重新栽培才是,明日你出府一趟,回我孃家,就說要給太子妃送幾盆好看的牡丹來,一定得是最好的,明白了嗎?”

“是,奴婢知道了”

舒良娣瞪著搖曳的燭火,眼睛微微眯起。她沒了孩子,誰也別想懷上

這一夜,木香睡的很晚。

知道白鷹去給她傳信了,如果快的話,明日一早就該回來了。

所以這一夜,她總是睡一會,便會驚醒;。

聽見樹枝搖動,偶爾的沙沙聲,都會以為是白鷹飛了回來。

直到後半夜,她才沉沉的睡著。

凌晨時分,天還未亮,襄王府的後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了。

草兒並不是每日清晨都要去早集的,襄王府裡採賣的事,自然有專人去做,她每日主要的工作,就是洗洗刷刷。

相比較外面的工作,她在襄王府裡,總體來說,過的還是很舒服的。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角象啊,總有那麼一些人,她耐不住平凡的日子,非要搞點事情出來。

凌晨的小河道邊上,幾處涼亭根本無人會來。

草兒鬼鬼祟祟的跨著籃子,瞧了瞧四下無人,這才閃身,進了離襄王府最遠的一處河亭。

那處亭子邊上,種著幾棵大樹,正巧將亭子遮掩的嚴實,不離近了,根本無法看清。

草兒剛邁進那亭子,提起的心還未放下呢,忽然,手腕就被人捉住了。再一扯,整個人就掉進一個乾枯充滿菸草味的老男人懷中。

這個味道,讓她想吐,相比之下,她家長生的味道,好聞多了。

丘管家見她皺眉,佈滿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不高興了?嫌棄我老了嗎?哼,頭一次跟我廝混時,怎麼沒見你嫌棄?拿著我給的東西時,也沒見你嫌棄?”

自己的貪婪心,被人一把扯破,草兒臉色有些白,卻因為天色還暗著,沒有叫他看見。

她掙扎著,想從丘管家懷裡逃脫開,“你若找我有事,那便直接說好了,我不能在這裡久留,萬一被人看見,咱們兩個都是要吃罪的。”

丘管家揪著她不肯放手,任她那掙扎,“怕什麼?這一大清早的,誰會沒事往這裡跑,小妮子,看看這是什麼。”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