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嚇的‘腿’都軟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請罪,“小人知罪,小人不是有意翫忽職守,而是剛剛被這幾個人打傷,才爬起來,就聽見大人叫我們。”

“打傷?為什麼要打傷你們,”嚴忠的聲音更冷了,很有幾分赫連晟的氣勢。

“因為……因為小人們盤查……”

話未說完,就被水靈兒快聲打斷,“不必問了,他們倆個就是本姑娘打傷的,怎麼著,本姑娘進京,關他們什麼事,我的馬車也是他們可以隨意盤查的嗎?哼,不知死活!”

他們幾人在城‘門’口越吵,堵的就越久。兩邊的縫隙,只有行人可以擠過去,馬車可就過不去了。

城‘門’口的人越堵越多,場面也越來越‘亂’。

水靈兒的行徑已經引起了公憤,再加上她說的那一番話,真是臭名飄萬里啊!

木香微微挑了簾子,在看清水靈兒的長相之後,用淡漠的聲音吩咐嚴忠,“咱們退後吧!”

嚴忠略感詫異,但轉念一想,又明白了主子的用意,好人跟壞人,就是這麼一退一進之間,映入百姓眼裡的。

“駕!”嚴忠跳下馬車,拉著馬車,後退了好大一截,將路讓了出來。

水靈兒見對方肯讓路,心中得意自滿的情緒也隨之暴漲,“哼,算你們識相,只知如此,就不該攔本姑娘的路!”

她身邊的婢‘女’緊跟著拍她馬屁,“那是他們知道您是將來的襄王妃,哪敢不讓,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哪!”

四周百姓,有人看不下去了,偷偷捂著嘴笑。

有一個人笑,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很快,還沒等到水靈兒的馬車過去,人群中就已爆出一陣陣的笑聲。

水靈兒俏臉一紅,是氣紅的,“你們都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再敢嘲笑本姑娘,定叫你們滿‘門’抄斬!”

這話說的可就過了,她身旁的婢‘女’趕忙拉了她一把,悄聲道:“小姐,這話最好不要說,這裡是京城,萬一碰上個王爺皇子什麼的,咱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怕什麼,皇子又如何,王爺又如何,他們能跟襄王比嗎?”水靈兒一臉的不以為然,在她眼裡,赫連晟比皇帝還皇帝,比太子還太子。這南晉,有一半的江山都是赫連晟打下的,旁人有什麼資格不服他。

在她叫囂的時候,她身後站著的幾個人,全都面無表情,既不阻攔,也不幫襯,更像事不關己。

嚴忠忍無可忍,正要告訴那‘女’子,馬車裡坐的是誰,就聽木香冷冷的吩咐道:“快走吧,別在這裡耽誤事了,堵著路,怪不怪的。

她這樣說話,嚴忠跟喜鵲都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她。

這一點也太不像她了,根本不是她的風格嘛!為什麼沒有罵回去,為什麼她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說。

他倆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凌‘亂’了,凌‘亂’的不可思議。

水靈兒佔了上風,自然是又得意又高興,抬著下巴,趾高氣昂的從木香身邊走過,臨走遠了,她還不忘回頭看看那輛馬車,似乎有一點點的不對吧啊!

嚴忠著趕著馬車,很快出了城,他不解,太不解了,忍不住就要問個究竟。

“主子,您就這麼放過她了?看她的意思,是要住進襄王府,您就一點不想把她‘弄’走的意思嗎?”

“對呀,您看她囂張的樣子,簡直太討厭了,估計她是過年前得到的訊息,早過時了,也不曉得進城之後打聽打聽,真是蠢笨,”喜鵲也是這個意思。

木香把玩著桌上的核桃,笑容很邪惡,“誰說要放過她了,京城的路不是某一個人的,但襄王府的大‘門’,卻是我們家的,她要走路,我管不著,可要是想進襄王府的大‘門’,那是萬萬不可的,嚴忠,個訊息,派一隊‘侍’衛,嚴守襄王府的大‘門’,他們若敢硬闖,以叛‘亂’罪論處!”

她要的,就是將那個‘女’人堵在襄王府的‘門’外,如果光是在這裡滅了她,那有啥意思,保不齊她一扭頭就反悔了。

還不如只堵著襄王府的大‘門’,讓他們在‘門’外耗著,直到把他們耗死為止。

喜鵲跟嚴忠,聽的一陣惡寒。搞了半天,她早就想好了後招,而不是當著眾人城民的面,給她難看。

喜鵲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夫人,您這一招夠狠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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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12點,還有一更,妞們請關注!主要是輕煙沒寫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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