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赤貂如何被他‘逼’急,白鷹如何被揪的白都不剩。

胖娃娃……剛出生的小娃娃,她還沒見過呢,也不知是個啥樣。

聽陳媽說,剛出世的小娃,小的像只小貓仔,有些生下來胖乎乎,能七八斤重,更重的,也有九斤的胖娃娃。

雖然生下來,看著很喜慶,可是生娃的過程,卻很痛苦,能把‘婦’人折磨的半死不活。

古時也沒有剖腹產,孩子硬是宮口擠下來,若是頭太大,或者孩子胎位不正,都有可能導致難產。

接生的穩婆,靠的是經驗,若是胎位不正,她可以用手將胎位扶正,技術好的穩婆都會這一手。

當然,還得孕‘婦’自己身子好,力氣充足,否則換個病怏怏的,疼幾下就沒力氣了,孩子卡在半道上,最容易窒息。

所以說,古時生孩子,真的是從鬼‘門’關走一遭。

木香頭一次做的牛排,最合白鷹跟赤貂的胃口,只見他倆搶食吃,瞬間就將盤子裡的兩塊牛‘肉’搶的一乾二淨。

“你呢,快去送信,快去快回,等你回來之後,我一定多做幾塊牛排,只給你一隻鳥吃,不給它吃,咋樣?”木香將竹筒系在它的‘腿’上,拍拍白鷹的小腦袋。

白鷹低下小腦袋,看了看腳上的竹筒,撲騰著翅膀,一飛而起,在清風院的上方盤旋幾圈,鷹嘯長天,這聲音竟與它平時叫的聲音不同。

連木香都沒現,它的翅膀完全展開之後,竟已經有一米了,如果吃的好,長的好,只怕它能長到兩米開外。

白鷹叫嘯著,在盤旋幾周之後,動作突然加快,如一道白‘色’閃電,咻的一下,就不見了。

木香張著嘴巴,笑容還掛在嘴角,震驚的嘴巴都閉不上。

赤貂還蹲在那,用專用的棉布巾抹乾淨嘴巴,瞧見主子的神‘色’,它蹭蹭的爬了上去,在木香懷裡拱了拱。

“小貂兒,瞧瞧人家的技能,再看看你的,唉,不光人比人能氣死人,貂比鷹也能氣死貂啊!”

赤貂嘰嘰吱吱的叫著,又把自個兒的爪子揚給她看。

木香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除了這隻爪子,你就沒別的技能了?”

赤貂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這是一隻爪子的事嗎?這是不可比的,好吧!

何安從外面走進來,“夫人,馬車備好了,是不是現在進宮?”

“嗯,走吧,早去早回,宮裡又不管飯,回來還得吃晌午飯呢,”木香索‘性’抱著赤貂一同起身,帶著它倒也安全,而且很暖和,可以當暖手套用。

何安額上掉下成片的烏雲,宮裡就是管了飯,她也不吃啊,嘴巴這樣挑剔,也只有府裡的飯菜合她的胃口。

馬車晃晃悠悠的出了太子府扔巷子,在一處隱蔽的角落,一雙透著賊光的眼睛,在馬車離開之後,迅從藏身之地撤走,轉了幾圈之後,拐進了太子府的小後‘門’。

太子府唐昊的書房內,此時只有夙昱一人。

只見他端坐在書桌後面的金絲楠木椅上,書房裡光線過暗,窗子跟‘門’都關著,當有人推‘門’進來時,才透了一點光線進來。

“主子,襄王妃進宮了,”地上跪著的人,頭磕在地上,恭敬的回稟道。

書桌後面的人,神‘色’晦暗不明,片刻之後,才應聲道:“嗯,你下去吧!告訴丘總管,該如何做,就如何去做,動作要快一點,不要讓我等的太久。”

“是,小人知道了,”跪著的人,退了出去,至始至終,沒有抬起頭看上方的人一眼,有些人,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吱呀一聲,等到書房的‘門’再度關上之後,從書房的屏風後走出來一人。

“她去宮裡,肯定是為了探聽你的身份是真是假,”那人從‘陰’影裡走出,臉‘色’不是蒼白,而是慘白,唯獨嘴巴卻是黑紫‘色’,一白一黑之間,看著怪瘮人的。

夙昱微微低頭,翻看桌上的賬目,這些都是唐昊身前的最重要的一本賬,他已經看了一個時辰了。

此刻,聽見後面人說的話,他笑了,笑的肩膀顫動,“你錯了,她早已猜到我是假的,你是沒瞧見早上她看我的眼神,聰明的丫頭,還很狡猾,可惜不能為我所用,讓你找機會除掉她,你卻接二連三的失手,唉,本王對你很是失望。”

“這如何能怪我,派出去的殺手,也不是泛泛之輩,我也確信沒有人洩密,誰能想到,竟中了她的全套,”那人又走了一步,竟是本該在宮裡的木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