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透過中間人,事後將人滅口,也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只是這幾人長的都夠怪的,三男兩‘女’,‘女’人身著黑裙,一張臉倒是很白,但是跟黑裙一對比,就成了慘白。

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人,臉上刻著一隻猙獰的蠍子。

另外兩人中有一人,眼圈青紫,嘴‘唇’亦是黑紫‘色’。

最後一人,手掌微微弓起,以手做爪狀,應該是個善於用手取人‘性’命之人。

吳青執劍擋著木香,看著那幾人,目‘露’不屑,“‘花’錢僱傭你們的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們要殺的人是誰嗎?如果只是為了錢,我怕你們有命掙,沒命‘花’!”

這五人並未將木香放在眼裡,因為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內息,唯有站在前面的男子,氣息沉穩,底盤甚是穩固,內力不弱。

兩個‘女’子中較瘦的一個,哈哈一笑,笑聲詭異慎人,“這位小哥,我們幾個人可不是尋常以命搏錢財之人,尋常的財富又如何能請得動我們五人,僱主既然能請得動我們出山,自有她的條件,而她,今夜必死無疑!”

這個要死的人,指的自然是木香。

另一‘女’子也‘陰’‘陰’的一笑,“小哥長的好生俊俏,若是你此時放下劍,降了我們,便可保你‘性’命無憂,何必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女’娃,拼上自己的‘性’命呢!”

她這話說的,並非故意引‘誘’他,而是真的看中吳青俊俏的長相,搶回家,做個‘床’伴,似乎也不錯。

吳青不善於跟人爭吵,再被她們語言調戲,頓時怒火中燒,眼看著就要處在爆邊緣。

木香忽然走上前去,撫著白鷹,眼神譏諷的看著這兩個‘女’子,“他說的不錯,有命掙,也要有命‘花’,既然你們一直隱居深山,想必對外面的事,並不是太瞭解,更加忘了一山自有一山高,走在懸崖邊的人,切莫過度自信,縱然你走的很穩,可也未必能平安無事。”

“你倒是鎮定,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我們五人在這懸崖邊已走了數年,再走一回,也無防!”

當先的‘女’子,突然她身上‘抽’出一把琵琶,素手在琵琶上一揮,刺耳的樂聲,聽的人心煩氣躁。

吳青蹙眉,朝空中打了個暗號,又是一隊黑衣人,落在那五人身後,人太多了,都快把巷子堵嚴了。

那彈琴‘女’子身後的五人,迅將‘女’子圍了起來,擺出陣形。

木香笑容很冷,“琵琶彈的不錯,可惜你的手,太難看了!”她突然揮手,趴在胳膊上的白鷹如一道劍光,嗖的一聲,對著那彈琴‘女’子疾掠而去。

白鷹的度太快,那‘女’子雖有防備,卻也晚了一步,身形閃躲,手卻未能躲開,頓時鮮血淋淋,琵琶應聲而斷。

“好生猛的鷹,捉了帶回去!”臉上刺蠍子之人,猙獰狂笑。

吳青對著空氣,吹了聲口哨,原本靜立不動的黑衣人,忽然以極其古怪的陣型,朝著五人圍了上。

白鷹在空中拍著翅膀叫囂著飛過,重新落回木香手上。

“夫人,給,”吳青將一面旗子遞給木香。

下午從軍營出來,他便已察覺出不對,嚴忠也是真的不宜趕馬車,可他並未留在軍營,而且秘密佈置人手。

行程不定,動手的地點也未定。

但總這樣拖著,也不是個事,索‘性’將計就計,天黑之後,出現在這條小巷中。吃美食是真,引狼出‘洞’也是真。

而木香手裡的這面旗子,學問可就大了。

只見她揮動旗子,一眾暗衛便迅組成一個陣型,與來時截然不同,三進三出,三圍三攻。

攻的人將五人圍住,以劍相拼,後面以三人組成的隊形,從前面三人的縫隙中,刺向那五人。

如此一來,等同於一人兩隻手,不僅得防上面,還得防下面的人偷襲。

“老三,煙!”隨著領頭之人,一聲命令,五人中那位眼眶紫之人,忽然在原地紮了個馬步,運起提氣,再抬手之時,手裡竟多了一團黑‘色’霧氣包裹的球。

黑‘色’霧球,在他運功之後,竟有一股黑氣,順著黑球散。

與他同行的四人,迅閉氣,離他較近的暗衛,撤退不及時,只聞了一次,便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不好,該怎麼辦?”吳青心中擔憂,卻不敢飛身而上,他要守著木香。

木香面‘色’凝重,她現在身子不方便,冒險引蛇出‘洞’,已是不得已,否則她早提著劍衝上去了。

不能衝上去拼劍,也沒關係,她一樣可以運籌帷幄,置他們於死地。

她朝赤貂招招手,“小貂兒,該你放血的時候了!”

赤貂一個哆嗦,正要往吳青懷裡鑽,可吳青比它反應還快,手一抄便將它提了起來,以劍在它腳上劃了個小口子。

劍身一甩,那血便被甩了出去,正濺在烏黑男身上。

“啊!毒,毒……”只見他捂著臉,在地上翻滾數圈,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噴湧而出,七竅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