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相公,我沒‘亂’看,他們身上也沒幾兩‘肉’,哪有相公你的身材好看,我看他們就跟看案板上的豬‘肉’差不多,呵呵”木香怕極了這傢伙吃醋,每回把他氣狠了,晚上都得受一番求而不得的懲罰。

想問什麼是求而不得?呵呵自己琢磨去吧

唐墨等人自然聽見了枯竹竿這樣比喻,還聽他還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有突有凹,雖然沒赫連晟那樣的大肌‘肉’,可是也不差的好嗎?

軒轅恆笑的忒無奈,他打定主意,以後還是離這對夫‘婦’遠一點,再遠一點,“本王還有事,幾位慢慢聊吧,本王先告辭了。”裹著這一身髒衣服,這一點,叫他受不了。

“慢走不送,”赫連晟面有冷‘色’的目送他離開。他以前怎麼不知道軒轅恆這傢伙長的這麼討人厭,以後沒事,還是讓他少來南晉,最好是待在燕國永遠不要出來。

在最後關頭,木香想扒開赫連晟的手,偷看一下美男背後的風光。

都是好看‘性’感的男人,最美的地方,不是‘胸’肌,而是後背,曲線優美,如隨筆勾勒出來的一樣。

軒轅恆來一趟不容易,錯過這次,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呢

可是她掰不開赫連晟的手,這傢伙好像早料到她有這個齷齪想法似的,早有防範,索‘性’將她轉了個身,硬是將她的臉,按在‘胸’口,以極其巧妙的手法,令她逃脫不了,又不至於將她悶壞。

唐墨真的看不下去了,接過屬下遞過來的披風,悻悻的道:“從前還以為你有多麼豁達,現在看來,你除了愛吃醋,很小氣之外,真的再無其他特質”

赫連晟不僅不生氣,還是一臉很受用的樣子,“多謝五皇子的評價,本王這樣的人,五皇子恐怕是一輩子也沒法理解。”

“就是就是,他要是跟你一樣吃醋,乾脆在醋罈子裡泡著得了,都不用冒頭的,”木香揪住空檔,硬是扭過頭,興奮的說道。

唐墨用披風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皮笑‘肉’不笑的道:“本王在不在醋罈子,跟你沒關係,你還是顧好自己吧”

唐焱也被自己的隨從接走,臨轉身時,目光深深的看了眼赫連晟。

他不嫉妒,只是羨慕,此生沒有赫連晟這樣的身體,給不了她一個安慰的擁抱,也給不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此生不能,不知下一世是否可以。

這一日,京城十分熱鬧,唐墨跟唐焱二人的風流韻事,傳的沸沸揚揚,真的如同軒轅恆猜想的一樣,很快就傳到了燕國。

南晉五皇子跟四皇子,以及燕國太子好男風,這樣大的爆炸新聞,誰不想看,誰不想知道,誰不想探信究竟。

這幾位的名聲,都是眾所周知,現在傳出他們好男風,還傳的有聲有‘色’。

有人‘激’動,有人唏噓,還有人蠢蠢‘欲’動。

這蠢蠢‘欲’動的,自然是那些同樣好男風的人。

半個月之內,從各地飛飄而至的情書,就擺滿了這三人的書桌。

甚至還有那為求見唐墨一面的小美男,痴痴的守在五皇子府外,搞的幾位皇子妃尷尬萬分,再想想成親許久,唐墨都沒入過她們的屋子,起初是半信半疑,後來就完全相信了,哭著跑回孃家,吵鬧了一番。

唐焱知道也此事,他的情況要好一些,甚至可以說因禍得福。那位宋雨竹在聽到外面那些傳言之後,立刻收拾自己的東西,像遭賊攆似的,飛奔回自己家,再不敢踏進四皇子府。

所以,唐焱作為唯一的受益者,就勸說唐墨,‘女’人既然都已經娶回府了,不跟她們同房,問題比之前不娶還要嚴重。

唐墨為了此事,也是煩惱萬分,可他真的有潔癖,有一次試著跟正妃躺在一塊,她的手剛‘摸’上來,那種似冰冷毒蛇爬過的感覺,讓他覺得頭皮發麻。

而且她們身上的脂粉味,更是令他聞著想作嘔,分分鐘都待不下去。

還有一位受影響的人,就是軒轅恆了。

他的風流訊息,都傳到南晉某個邊遠小鎮,一位老郎中領著穿著髒兮兮的半大假小子,老者坐著馬車,假小子坐在前面趕車,兩條‘腿’掛在外面晃呀晃。

“師傅,剛才他們說的燕太子,是不是就上回咱們遇見的那個,”假小子聲音清脆,語調俏皮,腦袋隨著馬車的晃悠,搖來搖去。幾分可愛,幾分嬌俏。

舉手投足,都像極了男孩子,要不是那張臉,長的秀麗,面板嫩的能掐出水來,還真認不出她是男是‘女’。

馬車的破簾子裡面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應該是吧,沒想到,他看著‘挺’正常的一個人,還有這等嗜好,小桃啊,以後再遇見這樣漂亮的男人,得躲遠遠的,知道了嗎?”

“嗯,知道,漂亮的男人都靠不住,以後我就找個醜的,”小桃鄭重的點頭,表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