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碰上的,是兩個不要底線,死皮賴臉,外加風‘騷’入骨的‘女’子,那情況就得另當別論了。

三人人屋裡好一番追逐,等到木清揚終於瞄到空隙,跑出屋子時,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再撕下去,‘胸’肌就得‘露’出來了。

赫連晟等人經過這處宅子時,瞧見的,就是他們在園子裡追逐的一幕。

木清揚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昨夜被人追的滿院子跑,是何等羞辱的事,此等經歷,他永世難忘。

他越生氣,木香自然越開心,越解氣,能把木清揚氣死,還真得夠本事才行。

木香站起來,得意的笑容一收,滿臉委屈,“木大少何出此言,我不過是看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怕你憋出病來,送兩個暖‘床’的姑娘,給你解悶,您不領情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告狀呢?若是你真要告狀,那也無防,就是不知見了皇上,你要如何說?”

木清揚啞了,他怎麼說?

要說襄王妃給他找了個兩個青樓‘女’子,豈圖對他施暴,試圖玷汙他的清白嗎?

這話說出去,誰信哪?到頭來,人家還以為他在某些方面有問題呢!

木香見他不說話,一臉便秘要憋死的表情,樂的不行,“怎麼,說的不對嗎?像你這般的大家公子,送幾個姑娘算什麼,哪怕是把京城的青樓搬空,也沒什麼奇怪的,看你這個表情,是不是昨晚的兩個姑娘沒把你伺候好,要不今晚再替你找幾個猛的?”

其實她好後悔的,為嘛要給他找兩個風情萬種,漂亮的姑娘呢?若是塞兩個半老徐娘給他,搬到他的‘床’上,那等場景,肯定更有看頭。

木清揚的身子搖搖‘欲’墜,體內血氣翻湧,大有要吐血的節奏。

胖掌櫃看他們二人,你來我往的,一個笑,一個怒。

怒的這個,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恨不得用眼神瞪著人家似的。

他覺得不對勁了,“少爺,這……”

“你閉嘴!”木清揚怒吼,失了他一貫的冷靜與淡定。說不過那‘女’人,只有從身邊人身上出氣。

胖掌櫃抹了把臉,有些搞不清狀況。

木香咯咯的笑,“木少爺,您別動怒啊,昨夜玩的太過,今日身子怕是受不住,”她看向胖掌櫃,“快去給你家少爺開些大補的‘藥’來,不然以他這瘦弱的身子骨,日後娶了妻,怕也是有——心——無——力!”

她加重了最後四個字,故意氣他,誓要氣死他不可。

木清揚此人,過於自負,把利益跟財富看的極重,而且在身份一事上,他對木香防備的太重。

他之所以防備,要麼是心虛,要麼是怕家業旁落他人之手。

今日的殺手,即便不是他派的,終有一日,如果木香的身份確定,這人也必定會對她下殺手。

“你找死!”木清揚終於被她最後一句話徹底‘激’怒了,赤手空拳,就想衝上去掐木香。

是呢,他恨不得將這‘女’人掐死才好,這樣就能讓她永遠的閉嘴。可是……真的能掐下去嗎?

嚴忠身形一閃,擋在木香面前,面無表情的截下木清揚,抓住他猙獰的手,順勢一帶,木清揚全力奔襲的方向便改了,一頭扎進米缸中。

“少爺!”

“少爺!”

胖掌櫃跟幾個夥計,見此情景,嚇傻了,等他們反應過來,才想起跑上前,將木清揚從米缸裡拽出來。

看著木清揚撅起的屁股,木香忽然想起,第一次見他,他坐在馬車裡,聲音清悅,表情淡漠,長袍一塵不染,完完全全是個貴公子的模樣。

可是再瞧瞧現在,衣服‘亂’了,頭髮‘亂’了,淡漠沒了,氣質也沒了。

“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就在此時,推‘門’進來一人,同樣是熟悉的聲音,卻是木香很不喜歡的一個人。

唐墨一進‘門’,頭一眼看見的是狼狽不堪的木清揚,第二眼才是站著的幾個人。

“木香,你怎麼也在這兒?”看見木香,說不驚喜,那是假的,是騙自己的。

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再見到她,這一份感情,模糊不清,他只知道,像一根絲線,從他心裡穿了出去,系在了木香身上。

可是他不敢去襄王府,他知道因為大作坊的事,木香對他很生氣,兩人的合作關係,也就此結束。

那又如休,這事不是他所願的,國庫空虛,他亦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