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也沒太在意,按著以往的習慣,先去書房辦工,接著再回屋沐浴,再然後便是脫衣睡覺。

可是,在他靠近床鋪時,聞到了一股嗆鼻的香粉味。

他屋裡除了婢女會時常過來打掃之外,是沒有女人會進來的。

屋裡的異常,很快引起木清揚的警覺,可這會外衣已經脫了,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單薄的長衫。

就在他準備往後撤之時,帷幔忽然掀開,原本屬於他的大床上,竟然坐著兩個女子,穿著暴露,上身只剩肚兜,下面僅一條褻褲。

看到此等場景,饒是木清揚聰明絕頂的腦袋,難免也會懵掉;。

他怒喝質問:“你們是誰?誰准許你們在這裡?”

兩個女子咯咯一笑,身上的白肉也跟著抖三抖,好不誘惑。

“公子說哪裡的話,奴家當然是來伺候您的,公子還在等什麼,快些脫了衣服,到床上來呀”

另一女子用手帕半掩著臉,風騷的扭著身子,“是啊,公子,奴家在這裡等您好久了,不信您摸摸,心兒等的都癢癢了呢”

說話的女子半傾著身子,從床上探出手臂,想要抓木清揚。

半蹲著的姿勢,令她胸前的白肉,出其不意的跳進木清揚的眼中。

說句實誠話,木清揚此人有很重的潔癖,看他平日的穿著就知道了。對於女人,尤其是青樓女子,他連看一眼都嫌髒,又怎麼肯跟她們行魚水之歡。

不光是這兩個女子,這屋子,這床,他統統都要換,否則,難以安寢。

木清揚一邊暗罵搗鬼的人,一邊往屋後退,“你們別再靠近,惹怒我,你們也沒好下場,要多少銀子,我讓賬房付給你們……”

這兩個女子在風月場所混的久了,個個都是人精。既然進了這座別院,又豈會計較那幾十兩銀子。

兩人赤著腳,下了床,一個從邊上繞,一個筆直的走近他。

“木公子這是做什麼?時辰不早了,該歇息才是,聽說木公子不懂魚水之歡,今日便讓我們姐妹好好服侍您一回,保準讓您樂不思蜀,知道這男人跟女人睡一起的好處,”女子一邊嬉說,一邊當著木清揚的面,就要解下肚兜。

木清揚大驚失色,誰要看這些,他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可是剛才繞過來的女子,已經攔住了門,用後背抵著門,把凸凹有致的胸口對著他,嬌笑道:“公子想走?想推門?那好啊,您來推吧,往這兒推”女子把胸一挺,只差沒抓著木清揚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了。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