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鈺又沒話可說了,“你管我與她何種關係,反正我不會像你這般,憑白無故的就要擄人,我既然來了,就一定救她走,一句話,你放是不放”

“終於切入正題,實話跟你說,人我是不會放的,只要帶她踏進我隴西的土地,我會讓她忘記這裡的一切,”苗玉軒笑的寓意深長,叫人摸不清他說的話裡頭,究竟有幾層意思。

安平鈺面容嚴肅,“早知道你會是這句話,來人,準備登船”

他一聲令下,身後立即湧三排弓箭手,箭上點著火油。

這三排弓箭手,每排十人,輪流交替放箭。

苗玉軒笑的隨意自在,“既然知道我的回答,你又廢的什麼話”

他微微招手,由十人組成的盾牌手,即刻將盾牌架在他前面,嚴正以待,後面同樣有一排弓箭手,拉弓上弦,而且他也不甘落後,箭頭同時點著火;。

眾所周知,在船上玩火,那是很危險,很危險滴遊戲。

因為船是木頭做的,尤其是古代的船,都是木板拼接搭成。

又為了讓船身經久耐用,船板上都刷了類似油漆的東西。

一旦玩火失手,分分鐘都會燒起來,那火熱,就算四周都是水,那也很難滅掉。

更別提,此時正颳著呼呼的東北風,只要一點點的火,就能迅速燃燒起來。

安平鈺俊臉的顏色很難看,“你就不怕火箭會燒了船,你是想下河游回隴西嗎?”

“安平鈺,你可要搞清楚了,現在要攻船的人是你,要毀船的也是你,難不成只准你攻打,就不准我反抗嗎?反正要游水,也不是我一個,咱們一起,作個伴,也不錯”

苗玉軒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料定他不可能用火攻,燒了船,掉下水,有危險的可不止他一個,船上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呢

安平鈺一嘴的銀牙都快被他咬碎了。這個苗玉軒,把他的心思揣摩的一分不差。他的確不能下令攻船,苗玉軒死了不要緊,可他不能讓木香那個女人有事。

正當他下令,要命人將火滅掉,轉為登船進攻時,對面船艙裡走出個人。

木香被擄劫來的時候,穿的是女裝,可是那一件,來來回回的折騰,爛的不成樣子,頭幾天在那房裡殺人時,又濺了不少的血,哪還能穿。

於是她就找苗玉軒要了一套乾淨的,沒有人穿過的男裝,她自己動手改了下,把衣服改小了點,穿在她身上正合適。

長髮也不再盤起,而是梳了個長長的馬尾,用布條子高高紮起,束在後腦勺。

她這樣的裝扮,配上一張清純,實在很新奇,叫人看了只覺得耳目一新。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