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良娣原本就生氣,再被陳媽這一說,更生氣了,恨恨的跺腳,“不用你教,你算是什麼東西,丘管家,大夫請來了沒有,我這肚子難受的很,殿下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她說著罵著,竟然嚶嚶的哭起來。

丘總管上前輕聲細語的安慰她,“夫人息怒,莫要動怒,大夫已經來了,等殿下回來,老奴一定如實稟告。”

他指著站在大門裡一個身著素衣長衫的男子,又命幾個婢女將舒良娣扶回去。

等到舒良娣進了門裡頭,看不見她的身影時。

上官芸兒忽然站起來,“本宮也累了,你們自便吧”

她領著身邊的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經過這一事,原本猶豫的心,又堅定了幾分;。她想,若是對面那個襄王妃,跟她處在同一位置,早把那女人逼去上吊了,又豈能容她囂張跋扈,不把她這個太子妃放在眼裡。

關於這個事,上官芸兒只說對了一半。

木香若是處在她這個位置,做的可不止如此,她還會親手將那個製造這一切的男人,綁到城門樓上,扒光了衣服,吊在那暴曬三天三夜。

當然了,這種男人,她又怎麼會看的上。

前提不可能,後面自然也不可能發生。

小道士抱著肩,抖的厲害,用哀怨的眼光看著木香一行人,“貧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為何如此對貧道,不就是對著你家門口了嗎?這兩邊距離那麼遠,哪礙得著你,太過份了,你們真是太過份了”

陳媽頗為生氣的說道:“小道士,這距離遠嗎?你把供桌對著我們王府大門口,分明是對著我們做法,襄王府的威嚴,是你能踐踏的嗎?”

大飛走過來,一臉的幸災樂禍,“你笨哪,看見沒,我們府中,這位是王母娘娘,你這是太歲頭上動土,潑你一身水,那還是輕的,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把你丟進大牢,治你個坑蒙拐騙的大罪”

小道士眨著眼,再配上一身溼噠噠的衣裳,模樣無比可憐,“你們京城中人,太壞了,就會欺負外地人,貧道不過是想混口飯吃,貧道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今日好不容易找了個生意,還被你們給攪合了……”

他看著木香抹眼淚,因為這時太子府門前,只剩一個丘總管,不知何種,原因還站在那,看著他們幾人。

他回頭看著丘總管,“能不能先把銀子結了,既是法事沒做成,貧道只收一半的銀子,您看這樣成嗎?”

丘總管臉部變形的肌肉微微抖動了一下,殘忍的笑了,“沒做成,就是功虧一簣,等你整頓好了,再來做一次,若是成功了,銀子自然會給你,再說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降妖除魔,是你們道家份內的事,既是如此,為何還要收錢呢”

“這……”可憐的小道士,竟被他噎的話也講不出。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