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忽然笑了,“方老,您怎麼流汗了?”

方坤面色一怔,抬手便去擦拭額頭,手心摸到的,卻是乾乾淨淨的,沒有汗,他恍然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

“方老,你緊張什麼,開個玩笑罷了,老爺子,官銀被劫是不是大事?萬一被抓到了,會判多重的刑法?”木香狀似無知的問。

“這個……若是證據確鑿,是要株連九族,主犯腰斬,從犯割喉,女眷發配賽外,終身為奴……”赫連明德一看方坤的神態,便已猜到七八分。

他清楚的知道,赫連晟不會說沒有根據的話;。

赫連明德瞭解赫連晟的為人,方坤又豈會不知。

他已由原先的故作鎮定,到此時的坐立不安,表現的並不明顯,心虛是肯定的了。

“方老,您家該不會有人跟此事有關吧?”木香的一句話,戳破僵局,直戳重點。

方坤又急又怒,“胡說八道,老夫不過聽到訊息之後太過震驚,我方家一門忠烈,豈會與匪盜為伍,老夫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得回去,把有可能會牽扯到方家的線索,一一斬斷。

子孫多了,他總有疏於管教之處。

沒錯,犯下劫官銀大罪之人,正是他家的子孫。此事發生時,他並不知情,是在事後才知道的,因怕牽連,就秘密將事情處理了,有關的人統統滅了口。

並放出話,栽贓給了其他江洋大盜。

他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哪裡想到,當著赫連明德,已經另兩位長老的面,被赫連晟點名指姓的說了出來。

雖知道他們不會上報朝廷,可是從今以後,他便有了把柄在那三人手上。

線索非除不可,需得除的一乾二淨。

範嘯走了,方坤也走了,不過半個時辰,四個長老便已去了倆。

赫連守誠與赫連守信都有些坐不住了,氣氛好像不太對。

走了兩個人,木香便讓喜鵲將凳子挪到方坤坐的地方。自然不是坐他的椅子,而是將他坐過的椅子丟開,放上她剛剛坐過的椅子。

故意而為的動作,讓對面的兩個老頭,表情異常難看。

這是想取而代之,又嫌棄他們幾人。

在此之前,他們幾人在京城,是多有威望,多有地位,誰見了不得請安問好。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