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奔過去,二話不說,也不用木香動手,端著水,對著舒良娣從頭淋到腳。

扔掉盆,陳媽氣不一處來,“你不過就是個侍妾,也敢對我家夫人指指點點,你真當自己是太子妃呢?我家夫人是踢了太子府的狗,可你咋不說,這狗差點就咬到我家夫人了,你跑出來,不問我家夫人受傷沒有,反倒心疼狗”

陳媽轉身朝向赫連晟,“殿下,夫人跟幾位小主子都受驚了,奴婢得回去熬些銀耳蓮子湯,給夫人壓壓驚”

木香在心裡給陳媽點了無數個贊,她回來的真及時,說的也很給力。

瞧瞧唐昊鐵青的臉色,以及驚恐尖叫,站在那蹦來蹦去的舒良娣,真是太過癮了。

唐昊煩躁的揮手,衝著一旁看熱鬧的下人吼道:“你們還站著幹嘛,還不趕緊把良娣扶回去;”

“是,殿下”

舒良娣凍的直哆嗦,連話都說不出來,臉白的跟紙一樣。

本來穿的就少,已經很冷了,再被潑這一盆冷水,可以說,只差結成冰棒了。再配上那一頭被揉亂的頭髮,溼乎乎的粘在頭上,什麼風騷,什麼妖嬈也沒了。

“我不過是向她證明,什麼才是真正的粗魯,本夫人的厲害,她還沒見識完,改天再帶她見識,太子殿下不會因此生氣吧,女人之是打鬧,殿下也要出手嗎?”木香無辜的拍了下手,嫌棄那女人頭的髮油。

唐昊死死壓著滿心的怒火,不怒反笑,“很好,本太子也算見識了襄王妃的厲害,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咱們走著瞧,哼”

他的確犯不著為了一個侍妾,一條狗,跟赫連晟爭執不下。但這賬,他記下了。

赫連晟始終是個王爺,他是太子,終有一日,等他登上皇位,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唐昊一走,太子府門前立刻空曠了。

何安跟栓子已經帶著木朗跟彩雲回去了,木香去瞧過他倆,說了會話,彩雲便趕著她去清風院。

太晚了,也該他們倆單獨相處了。

陳媽送來兩碗清粥小菜,看著他們吃下,又按著京城的習俗,包了些生餃子,送上一壺酒,一杆稱,掛在新房門上。

沐浴的水,自有人挑著送來。

啞婆摘了剛開的薔薇hua瓣,送來給夫人沐浴用。

做好了這些,康伯便打發眾人去休息,順手還將清風院的門合上,不讓人去打擾。

真正的二人世界,真正的洞房時刻。

等了許久,赫連晟反倒不急了,在木香沐浴過後,拿了件衣服給她披著。百度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