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王墓 第五章:魚口脫險(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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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將陷阱裡暈了過去的野雞捉了上來,帶到河邊掏出匕首就是割喉,野雞也是被突如其來的割喉驚醒,怎奈何血液越來越少,最後沒有了動靜,就這樣張三將四隻野雞挨個放血,清澈的河水都變得血紅。
將野雞五臟處理乾淨,將大部分內臟掩埋,只留了一點用來釣魚用,我們六個將四隻野雞用再附近找到的天然香料填充雞腹,又用找來的巨大葉子包裹褪毛抹上香料的雞身,最後用泥土包裹起來放在已經挖好的土坑裡用棗木枝烤。
等了一會,等外界的土層完全僵硬,我們小心翼翼將四個土球從火裡挑出來,用木棍敲打土層,隨著土層的開裂,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這四隻叫花雞雖然沒有在家裡做的那麼精緻,但天然的食材,天然的香料做出來依舊是口齒留香。雖然只有四隻野雞,但肥碩的成度完全抵得上七隻世面上的飼料雞。
水足飯飽,夜晚逐漸來臨,我們五個人紮好帳篷,商量著再去林子中間砍些樹枝烘乾晚上用來當柴火,順便河邊釣個魚嚐嚐鮮,這鮮有人煙的地方,水源既然沒毒,那麼這水源裡的魚一定很美味。
選擇了六根長度硬度柔韌性正好的樹枝做釣竿,將之前刮掉的藤蔓皮抽絲捻成柔韌的細繩套在釣竿上,用截成六段鐵絲做了六個魚鉤,將之前留下的野雞內臟穿在魚鉤上,靜待魚兒上鉤。
等了有一會,河水深處傳來陣陣摩擦聲,只聽遠處鐵片磨擦地聲音越來越大,水就如同煮沸了一般,似乎是什麼水中的動物從遠處游來。
眼前河水的水花越來越大,像是有什麼生物在翻江倒海,突然我們六個人手上的魚鉤背狠狠往下拉,我們一看魚兒上鉤了,使出渾身解數將上鉤的魚兒拉了上來。
只見六個魚鉤上掛著六隻體型寬大側扁,全身體色主基調為灰綠色,背部墨綠色,腹部大片鮮紅色,腹部具鋸齒狀緣,牙齒突出呈三角形而尖銳,鋸齒狀排列,作剪刀狀咬合。尾鰭呈叉形。腹部有鋸齒狀邊緣,背部具脂鰭的魚。
只的無數大號籃球鞋大小的綠鱗魚群正把六條釣竿團團裹住,那些魚都長著兩排刀鋸般參差的鋒利牙齒,一口便把吊鉤和釣線咬斷了。
魚群數量非常龐大,足以數千計,翻翻滾滾的就朝著我們六個嘶咬而來,我們抽出武器砍向飛撲而來的魚群,被一刀兩斷,一劍兩節的魚掉入河水,魚血染紅了一片河水。血流得越多,那些魚就顯得越興奮,像瘋了一樣亂咬,可惜那些魚,斷成兩截的魚被那些魚的圍的水洩不通,還不到半分鐘,就被惡鬼一樣的魚群啃了個精光,連骨頭渣都沒剩下。
現在看來 那些鐵葉子摩擦的聲音,就是魚群牙齒摩擦所發出的的聲音。李四臉上驟然變色,不住口的讓我們快跑:“快跑啊,這是紅腹鋸鮭脂鯉,紅腹鋸鮭脂鯉!它們見了血就瘋!”
根本不用李四提醒,我們撒腿就跑,這玩意連自己的同胞都吃,這要是被他們咬到了,那還能有個好。 我們快步遠離河邊,討論了一下這些魚的來因。恐怕這些見了血液就眼紅的“紅腹鋸鮭脂鯉”就聚集在附近,由於我們用帶血的野雞內臟釣魚,使得魚鉤上帶著鮮血,這才引來大批的“紅腹鋸鮭脂鯉”。
可疑問來了,這玩意不是隻有南美洲大陸才有的嘛。我問李四:“前輩,這紅腹鋸鮭脂鯉不是主要分佈於阿根廷、玻利維亞、巴西、哥倫比亞、厄瓜多、蓋亞那、巴拉圭、秘魯、烏拉圭和委內瑞拉的熱帶淡水河流中嗎?怎麼苗疆還會有這玩意,這不符合常理啊。”
話音還未落地,只聽鐵葉子摩擦聲,由遠而近,已經從河中飛到了我們頭頂,只見一片片魚潮從天而落,周圍樹叢上陣陣“咔嚓咔嚓”的牙齒啃咬聲傳來,這無比刺耳的牙齒磨擦聲,使我的每一根頭都豎了起來。
我們一看這魚群竟然還在緊追不捨,連忙檢視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一檢查才發現原來是我們剛才砍魚群時刀刃劍刃沾滿了魚群的鮮血。
然而這只是當先飛撲過來的數尾紅腹鋸鮭脂鯉,更多的魚群正從後邊洶湧而來,如果不採取有效措施,我們估計在幾十秒鐘之內就會被大批紅腹鋸鮭脂鯉魚群淹沒。
來不及擦乾淨刀劍上的血跡,我當機立斷將龍鱗刀插在地上,整個刀身沒過土地,大隊長他們有一學一和我一樣將自己手中武器插進土裡,急智竟然頗有奇效,整個魚群不再暴動,飛撲而來的“紅腹鋸鮭脂鯉”越來越少,直到最後沒有一隻在天上飛了,我們六個大舒一口氣。
擦了擦因為劇烈運動而冒出的汗滴,真是好險,他麼的,差點就葬身魚腹了,我們是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會魚口脫險。活了這麼多年吃的魚不少,差點被魚吃了還是頭一遭。
我們回到山洞裡,在山洞口點燃篝火,關上木頭做的門,防止野獸襲擊。我們商量確定守夜次序,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鑽進帳篷裡開始休息,然後等待換班。雖然山洞裡幾乎沒有了毒蟲,但用帳篷謹慎一點總歸不是壞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張三的尖叫驚醒了我們。
“臥槽,都醒醒,別睡了,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