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我委屈…”

池默俞纖纖回到主臥室,沒有恩愛,而是半摟在床頭,聊天兒。

呃好吧,主要是俞纖纖現在月末最後一週不方便,還是歇菜吧。

“池哥,你相信她失憶了嗎。”

池默呵呵一笑,搖頭,“好了,你別瞎擔心,不會有事的!不管她是真失憶還是假裝,其實並不重要。”

“我肯定不會跟她發生什麼。”

“你如果真的很擔心,那我就去你那住好了,這房子讓給她。”

聽言這話,俞纖纖癟了癟嘴,“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也許你就願意跟她住同一屋簷下呢。”

“那我要是讓你住我那,豈不是顯得我小氣,氣勢上就輸了。”

“我心好亂,好難受…”

池默笑著捏了捏俞纖纖臉頰,“按理說,這個時候我不應該多說,我呢也不太會安慰人,懶得多磨嘰。”

“今天你不遠千里殺回來,我很高興,很高興你能這麼在乎。”

“只是。”

池默沒有看著俞纖纖,而是目光望著天花板,“只是,你越是這樣,對我來說越有負擔,就越是想排斥。”

“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男人,跟冷青檸結婚之前就不是。”

“包括現在,我都從來沒有給到你什麼有效承諾;我不想結婚,預計三十五之前,甚至四十之前都不想。”

俞纖纖默默傾聽,眼中霧氣瀰漫。

而池默,繼續著他的訴說,“跟冷青檸的三年婚姻,讓我感受到了一種被束縛的壓力,一種責任式壓力。”

“婚姻就像一道枷鎖,把我鎖在了這個家,這個不能動彈的牢籠裡;就像魚兒被拍上了岸,缺氧無法呼吸,一點一點煎熬著預見死亡,很恐懼。”

“可是,就當被黑暗徹底吞噬之前,冷青檸的離婚,曙光綻放。”

“曾經失去的自由重新迴歸。”

“那一刻,我感覺連呼吸都是甜的,我明白了,我不能被束縛。”

話到這裡,池默轉頭看向眼眶淚水已經將欲滴落的俞纖纖,“戀愛關係也是一種束縛,我有點難受了。”

“做好適時的,心理準備吧…”

……

嗯?

這是什麼情況?

次臥室,冷青檸看著手機裡的主臥室畫面,池默俞纖纖回房間後,沒有親吻沒有滾床,而是靠床頭聊天。

聊天就聊天吧,怎麼聊著聊著氣氛就開始不對,俞纖纖要哭了?

不會唇語,兩個人聊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