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她不會這麼蠢、不會這麼做,除非有更大的她承受不住的內幕,連自己的清白她都不在意了,還有什麼能威脅到她?

陸謹深思緒百轉,滿腦子問號,可他始終控制著在再出口,不管什麼緣由,都不能再讓季言去查了!有些事,他得自己來。

“我明白了,我會安排儘快找個合適的機會!”

“蓋雨露可能懷孕了,她那兒暫時我們不要動了,會不會動到她就看天意了!”

“行,我會叮囑他們!”

想了想,季言又看了陸謹深一眼:“深哥,範夕......這個女人不簡單,就這麼一直拴著她?萬一哪天她要是反過來咬我們一口——”

這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啊!

“我覺得這種女人留在身邊太冒險,還是儘快處理了吧!”

“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除了那一對項鍊,母親給他的遺產幾乎都是錢,其它的珠寶當年困境的時候也幾乎被他全都賣掉了。

心底的遺憾無法言說,這是最後的念想了,嘆了口氣,陸謹深還是妥協了:

“帶她去警局探個監,跟她說明我的目的,如果她肯交出來,就放她自由,如果還是沒有訊息,就跟她挑明讓她再撐三個月,三個月內,不管主動交還是幫我找出來,隨時有效,如果始終無果,三個月後也隨她,想幹給她錢,不想幹就讓她走!”

這樣其實也挺沒意思,一年多,也夠了!

“我會處理好的!”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失敗,最後也沒再提競標,兩人又說了些公務,季言便誇著肩膀出了門,房門闔上,他才發現公文包忘了拿,剛一轉身,就聽到屋內傳來了砰地一聲,還伴隨著點點噼裡啪啦地響動聲,不自覺地,他脖子就是一縮:

他~他把桌椅踹了?

他其實還是生氣、在乎的吧?

因為競標失利、陸家的緣故還是因為——

當年,虧成那樣負債幾個億,他好像也只是沉默黑著臉,都沒摔過東西!

頓了頓,轉身,季言又抬腳繼續離去。

......

而後接連的幾天,陸謹深都沒回家,思奈每天忙著兩家醫院跑,再加上工作,根本就沒顧上細想。

母親已經睜眼了,雖然還是不能說話、不能動,但明顯可以透過眼神表達情感了,這對思奈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訊息。

這天,醫院裡哭得稀里嘩啦地陪著母親昨晚了一通檢查,看著母親被轉進了專門的醫療輔療室,思奈才離去,望著滿天的繁星,第一次覺得好美好美。

路上,她就接到了月上經理的電話:“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