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乖孫子。”

摸摸頭。

“這才像話嘛,小夥子以後別兇你爺爺知道嗎?”

“嗯嗯嗯。”

江羨點頭。

接下來會江寧的路程,江羨一路孝敬狗蛋。

狗蛋心裡頗爽。

下車後。

狗蛋:“江公子你也別埋怨,老實說你比你大一兩千歲,當你爺爺,你不吃虧。”

“滾犢子。”

剛罵完又看到幾雙惡狠狠的眼睛盯過來,江羨趕忙卑躬屈膝的攙扶狗蛋。

離開那群人才甩開狗蛋。

“喂,狗蛋我問你,你說你幾千歲了,你為何在最近幾十年老成這幅模樣?”

“這個……”

狗蛋瞄了江羨兩眼,“嗐,遇到點事,所以就成了這個樣子。”

“所以你會死嗎?”

“會的。”狗蛋很坦然,“油盡燈枯是必然了,或許哪一天你來九溪山,我已經是一顆人參了。”

“那我要拿回去泡酒喝。”

“哈哈哈……”

……

趙西鳳家外的小巷子。

童司司站了好久,終於看到江羨帶著一老頭從計程車上下來。

司司趕忙跑上去,扶住狗蛋,“老爺爺。”

江羨:???

狗蛋:“欸,司司乖,我這來一趟也沒帶什麼禮物,莫見怪。”

司司:“不用,不用你來了就好。”

江羨:“司司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

狗蛋好像不太好。

“你叫什麼名字。”

江羨問。

司司:???

不靠譜啊。

他帶來的人,他竟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狗蛋:“扁。”

“扁?”

“嗯,扁擔的扁。”

“呃……扁爺爺。”

“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司司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