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你不回去休息?”

伯虎:“沒事,我出來透透氣。”

心說我要盯著你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頂著一個師徒關係的幌子,萬一我一走,你倆幹起來怎麼辦?

畢竟是楊玉環,那個男人來了頂得住。就算是江羨他爹江山來了,估計都頂不住這股魅勁兒。

這要變天了,本來好好地一堆男人多好,非來個女師父還是羞花楊玉環,幸好男師父少,要不然非打起來不可。

“看夠沒有?”玉環側頭那雙媚眼盯著伯虎。

伯虎戰術性咳嗽,“那個楊玉環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不許問,我徒兒問我才說。”她拍拍自己的腰,示意江羨該按摩腰了。

伯虎喉結動了動,要不是面子薄,他真想說:介不介意收個六百多歲的徒弟?

“等一下。”

玉環叫停,翻了個身靠在床頭,把小痴抱過來放在小腹上,指了指閉合的白皙大腿,江羨心領神會的按摩。

“不是,你這扭過去扭過來的,誰受得了。”

“關你什麼事。”

伯虎:……

江羨覺得自己有當技師的潛質。

玉環眼神帶著如秋波般的‘疼愛’看著江羨,“有個好徒弟就是好,以後多孝敬孝敬為師知道嗎?”

“按摩?”

“都行。”

“這……哎喲喂師父別逗我了,你知道我沒什麼抵抗力的。”

玉環呵呵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江羨的臉蛋:“真好。”

“什麼?”

“說你長得好看。”

“謝謝。”

“喂喂喂…”伯虎說:“夠了你,當師父的尊重一點,騷不拉幾的還以為是李師師呢。”

玉環白了伯虎一眼:“爾敢那吾與青樓女子相比!不過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過你的故事,你本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可惜認為狂妄自大,還未高考就揚言自己必定高中狀元,結果被同鄉徐經舉報作弊,取消成績貶為庶人,從此鬱郁不得志,流返與煙花之地,呵呵……聽說還被寧王招府密謀造反,最終嚇得裝瘋賣傻裸奔而逃,才僥倖活了下來,對吧?”

伯虎對自己的過去已經釋然了,“那又怎樣,你以為這樣說就刺激我了?呵、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噢對了,你之前最開始不是李隆基的老婆對吧……”

“你最開始是李隆基兒子李瑁的妃子對吧?最後被他爹看中召進宮伺候李隆基,我沒說錯吧?嘖嘖嘖……真是夠亂啊。”

殺人誅心。

伯虎這一接傷疤,氣得楊玉環一臉鐵青,“你…你…”

伯虎手一攤:“你說我,還不讓我說你嗎?你有啥氣的,你們唐朝那會兒的皇室不就幸這種亂來的嗎?”

江羨不敢發言。

玉環抓起枕頭就給伯虎砸去。

玉環:“你是男人嗎?我一個女人容易嗎,在那時候我能有決定權嗎?”

“那我也沒決定權,都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你非要胡說八道,我難道不能說你嗎?不過……”

伯虎神秘的笑了笑湊上去說:“不過你和老白到底有沒有那啥……畢竟他是因為你才被貶出京城的。”

江羨也好奇的盯著玉環,畢竟李白這一身不畏權貴,再大名鼎鼎的人物讓他寫詩,他都不肯。唯獨寫給楊玉環,還是寫了好幾首膾炙人口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