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當然不願意讓出令牌,他堅定的說道:“這令牌是我先看到的,你去別處吧。”

劉衡更加的不願意,也不服氣:“什麼你先看到的,明明是我先看到的。”

兩人爭執不斷,在爭搶著誰先出手。

這麼一來,妖獸抱著令牌在那裡看戲,只是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這兩個人類有完沒完,怎麼那麼的墨跡?

可惜的是,這妖獸也不會說話,要不然真想讓他們滾蛋。

至於要不要動手?

呵呵,對面兩個人類都是皇境巔峰的修士,要是他們聯手起來,它不就是吃虧了?

乾脆,靜觀其變。

要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類能夠打一個你死我活,到時候再出手,想想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而且,聽著這兩個男人的對話也是挺有趣,這兩個人類之前一定有著矛盾,而且旗鼓相當的實力,彼此的爭執,實在是太有趣了。

就在這一個時候,“轟隆”的一聲響起。

只見,劉景和劉衡衝著對方動手了。

抱著令牌的妖獸連忙的往後撤了幾百米,靜靜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的戰鬥。

只是,它也是一隻雄性的妖獸,這兩個男人在為他而戰,這真的是合適嗎?

兩個男人在爭奪一個雄妖,這傳出去應該很有趣吧?

妖獸的想法很是怪異,可以它不是地鼠,不能夠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出來。

劉景和劉衡同時看向了妖獸,看著妖獸沒有逃跑才繼續動手。

抱著令牌的妖獸也察覺到了,要是它跑了,興許這兩個男人會追著它而去。

一出好戲,正好進行。

劉煜和霍青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神色非常的怪異。

另外一邊,東方流芸的眼神亮了,她看見了抱著令牌的妖獸,直接提著手中的長劍轟擊過去。

抱著令牌的妖獸一臉懵?這是什麼時候來的人類女子?

為什麼這人類一聲不吭,直接就動手了?

抱著令牌的妖獸也不敢怠慢,把手中的令牌掛在毛髮之間,然後一身力量爆發,與東方流芸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不遠處跟著的東方流香,嘴角露出了一抹怪異的微笑:“所以說,這應該不算違背規則吧?”

“暫停。”

劉景喊了暫停,劉衡是真的停了下來,劉景也沒有出招。

“怎麼了?”劉衡反問。

劉景向著妖獸那邊示意了一眼,“妖獸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和你的戰鬥已經沒有意義。”

劉衡往著妖獸那裡看了一眼,在看見東方流芸之後,臉上的暴躁平靜了許多,淡淡然道:“我們都沒有對妖獸動手,談不上捷足先登。”

劉景察覺到一絲的異樣,轉身往著另外一個方向去:“說起來,我們都不配當東荒學宮的少宮主,要是為了東荒學宮的利益著想,我們應該先練手對付妖獸,然後這一枚令牌不算入我們的成績。”

劉衡若有所觸,“若是還有類似的情況,可以嘗試。”

說罷,劉衡往著和劉景相反的方向走去。

森林外,霍青和劉煜的面容變了。

劉浜的臉上起了一絲的怪異,心裡產生了懷疑,臉色毫無變化。